人格只在n獨立國出現過,跟主人格相比,變化了太多。”
字跡變了,行事風格變了,性取向也變了。
至此,孟斯故總算明白了他們最真實的顧慮,他毫不猶豫地說:“ke不會做那種事情。他沒有背叛過聯邦,我全程見證了,我可以替他擔保。”
“你我的保證沒有用,你應該知道,戰場從來不是講一句‘我替他擔保’就能無條件信任的地方。現實是殘酷的,一切都要講實際。”宋千帆無奈地笑笑,“再者說,你憑什麼以為他們能相信你?”
聽到這話,孟斯故手心發涼,陡然想起某些此前忽略的細節。
嚴競回國以後,所有人都看得出他追求嚴競,但沒有一個人真真正正阻止過。長官喊他接受勸誡也只是口頭行動而已,他後續沒有遵守,仍舊住在嚴競隔壁,也根本沒有遭受過懲罰。
他怎麼就忘了去琢磨一下為什麼總部能縱容一位軍校學生持續性“騷擾”中校……
宋千帆的話還在不斷敲打著孟斯故的心絃:“你喜歡ke就把他和嚴競混淆,我不知道你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反正在有些人看來,孟斯故,你確實是一個簡單好用的檢驗工具。”
在聯邦,檢驗結果符合所有人的期盼,嚴競沒對孟斯故產生ke才有的同等感覺。
在邊界地區,無論嚴競所作所為的真實原因是什麼,檢驗結果似乎已經出現了。
孟斯故的聲音終於有些穩定不住地發顫,他咬牙切齒,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不公平。用我跟他的感情做檢驗,這把我當成了什麼,把嚴競當成了什麼。嚴競絕對合格,他也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事情!”
宋千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相信嚴競,也相通道理孟斯故都懂,不過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罷了。
直至走出邊鋒餐館,宋千帆都以為這個話題已經過去了。然而還未見到研究所大門,孟斯故忽然停下腳步,問他:“嚴競……嚴競那時候為什麼不說?我看得出他討厭我,如果你們告訴我,我會更早放棄,不拖他後腿。”
這倒是出乎宋千帆的意料。
事實上,他完全沒考慮過這個。那時候普遍觀點是孟斯故執著得要命,他也如此,並不覺得他們說什麼能讓孟斯故主動退離嚴競。
嚴競呢,他又為什麼只一個勁兒否認自己是ke,其他則從來都不說?
嚴競煩極了孟斯故,但凡親自把這些情況直白擺出來,告訴孟斯故有人懷疑ke的真實立場,嚇唬他再來纏著自己不放,猜測便會成為實證,以孟斯故對嚴競體內人格的痴情,或許還真可能早早放棄了。
首先排除情愛與捨得,思來想去,宋千帆最後只能想到一個不太成邏輯的答案:“他刀子嘴豆腐心,估計是不忍心吧。”
接上那位植物生理學專家比孟斯故預想的要順利非常多,整個過程幾乎沒有外力阻礙,也沒碰上破壞合作的第三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