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捂住眼睛。
一股凜冽之氣撲面而來。
唐仁扔掉手中雜物迅速握拳站立。
“哼,哼,原來你清醒得很吶。”金陰森森的堵在唐仁面前冷道,“原來你剛才在樓梯口一直在做戲。”
一見是金唐仁不由自主鬆懈下來,唐仁說道:“你怎麼來了?”
唐仁微卷著舌頭的發音有種奇異的嬌憨,一想起剛才她就是這樣對著宋佑棠說話的金的小腹之中不由升起一股無名大火。
金的右手更是衝動的鉗住了唐仁的肩膀:“我來影響你釣凱子了?還真是不能小覷了你啊,這麼快就釣上了宋家的人。你要知道德克薩斯州宋家的門檻不是什麼野女人都能邁進去的。你小心自己還沒踏進宋家的私人官邸就先被人家圍牆上的交流鐵絲網給電死。”
金的怒氣蓬勃而且莫名其妙,唐仁被“野女人”三個字徹底激怒了。
唐仁仰頭吼道:“如果不是你,我用得著賣身嗎?我要是野女人,你就是嫖客!”
金的左手忍不住抬起,唐仁反應更快,她快速的抬腳踢向金的膝蓋,金吃痛蹲下,唐仁大力拎起購物袋繞過金向屋內走去。
越想越憋屈的唐仁忍不住大吼道:“姓金的,你給我立刻滾蛋!你今天要是不滾我就徹底把你給打殘了!”
金跳起來撲向了唐仁的後背,唐仁反手劈下,金忍住疼死死的抱著唐仁不放。
唐仁再劈,金還是不放,唐仁於是連劈三下,金猛地使勁兒將唐仁按到在地。
金掐著唐仁的肩膀問道:“反了你了!”
唐仁奮力踢腿,但是金到底也是練過的,他使了巧勁抵住了唐仁的雙腿。金喘著粗氣吼道:“今天非得給點厲害你嚐嚐!”
唐仁一張嘴咬住了金的手腕,金下意識一抬手:“你有沒有職業道德啊你!”
同樣喘著氣的唐仁吼道:“只要能贏你就行。”
金怪聲怪氣的說道:“行!你能反過來壓著我就算你贏!”
唐仁雙手一縮頭一頂金一下被掀翻了,機不可失,唐仁跳起來一屁股坐到金的肚子上。
金痛呼一聲:“死女人!”
唐仁按住金的肩膀說道:“我贏了!”
金仰視著唐仁泛紅的面孔,突然他就笑了。
唐仁皺起眉毛:“你沒事吧?摔傻了吧你。”
金搖頭:“你贏了,我要給你獎賞。”
唐仁鬆開按住金肩膀的兩隻手:“用不著。”
唐仁正欲起身,金卻突然拉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唐仁已經被金壓在身下。
金笑眯眯的低下頭去嗅唐仁的面孔:“一股子酒臭味。”
唐仁冷道:“你也香不到哪裡去。”
金笑著說道:“正好湊成一對。”“對”字消失在唐仁的唇間。
唐仁原先是想反駁的,她太累心情太糟糕身上淌過汗也粘膩得很,她根本就不想和金玩這種遊戲。
但是,唐仁反問自己,但是,你想幹什麼呢?
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呢?
由始至終總是一個人苦苦的挨,這樣孤苦伶仃的捱到八十歲又有什麼意義?
這樣想著唐仁便覺得金的啃咬也不是那樣難以忍受了,並且金的嘴唇同她的一樣冰涼而柔軟,相似的感觸總是會讓人覺得熟悉且安心。
金敏感的感覺到了唐仁的順從,他放開了唐仁的嘴唇低笑著說道:“愛上我了?”
唐仁惡意答道:“不用白不用。”
金笑得很是開懷:“你能這麼想我倒是蠻意外的,不過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我的能力。”
金的右手順勢而下,唐仁拉住金的手腕:“親親就算了,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