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並不肯放棄,故此兩人的手腕在叫著勁兒。金笑道:“我可不髒,我剛衝過澡。”
唐仁說道:“是我髒好吧,我要去洗澡。”
金的左手開始幫助他的右手:“髒?那我可更要好好檢查檢查了。”
也許是因為剛剛的打鬥也許是因為此時的氣氛,唐仁的手指敏感的感覺到了金手腕的肌肉紋理,這就是男人同女人的區別,所以,即便她如何的訓練即便她力量足夠,她永遠可不可能擁有男人的這種本能的蓬勃力量。
所以女人是需要男人的,唐仁絕望的想,從前她便是太矜持了,所以失去曹墨。
從前她太傻,她堅持了太多無謂的原則,所以活該她輸。只可惜時光永遠不可重來。
失神中金已經將她抱進了浴缸,浴缸裡一早放滿了熱水,唐仁被金惡意的丟進浴缸,嗆了一口水的唐仁抹掉面上的水珠怒道:“幹什麼你?”
金扯掉身上的衣服冷笑道:“我將你的發呆理解為你對我神魂顛倒,所以我幫你回到現實中。”
唐仁從水裡站起身,金早已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唐仁鄙夷的想他倒是經驗豐富。
金按住唐仁毫不客氣的撕拉唐仁身上溼掉的衣服,唐仁又羞又惱,閃避不及的情況下唐仁只得動手打金。這個男人,總會讓她在覺得稍微安心的時候再度惹惱她。
真是個自大自負的神經病!
金邪邪一笑:“惱什麼?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唐仁咬牙道:“但凡自大的人,跌的跟頭往往比別人的都要厲害。”
金大笑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金粗暴的扯掉了唐仁身上的牛仔褲。
唐仁氣急跳出浴缸,卻不妨腳下一滑。金穩穩的抓住唐仁的腰肢:“早跟你說過,乖一點。”
唐仁被金抓進了浴缸,失去平衡狀態的唐仁連忙憋住氣,再嗆一口水就不好玩了。
這一次金卻沒有將她丟到水裡,金環著唐仁坐到浴缸裡,溫暖的水包圍著唐仁的身體,金吻住了她,然後金調整了姿勢,金說:“只能由我來幫你忘掉現實。唐仁,你必須記住!”
在金進入的那一刻,唐仁猛地咬住了金的肩膀。如果疼,那就拖他一起疼好了。
疼痛卻並沒有如期而至,唐仁在眩暈中聽見金說:“小野貓。”
曖昧的聲響充斥著不大的空間,水汽瀰漫了唐仁的雙眼,即便短暫,卻也好過孤獨。
唐仁這樣想著,所以她更加用力咬住了金。
金回報她更大的力量。
如果在這一刻死去,也是好的,不知為何,唐仁這樣絕望的想著。
藕亭(上)
金的行程很急,所以金的步伐也很急,而唐仁則默默地跟在金的身後。並不是她愛黏人,問題是金刻意交代過她要寸步不離。
寸步不離就寸步不離好了。唐仁保持著面部的木然,以往她都是以保鏢的身份出現在僱主身邊的,現如今她身份尷尬,故此唐仁只得保持木然。
飛機抵達上海的時候,金在機場同一群等候多時的法國人熱情的握手寒暄。
這個時候也許她並不應該寸步不離,唐仁這樣想。
可惜她還是想晚了,因為樸正源恭敬的請她到旁邊的咖啡座休息。
唐仁只覺得面上一辣,她面無表情的對樸正源點了點頭,然後挺直腰板往隔壁的咖啡座走去。
她的腰板原本已經挺得很直了,下意識的用力過猛使得唐仁的脊背一陣刺痛。
好在她捱得住。
兩個鐘頭後樸正源過來喚唐仁:“先生請你過去。”
唐仁站起身跟在樸正源身後慢慢往前走,情緒並不算低落,唐仁想,認命一點心裡總歸會好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