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他沒想到付澤宇身份都暴露了還死皮賴臉,他還以為自己可以不幹了,這小子居然還拿他老婆孩子威脅,和賀京來相比簡直是一坨淤泥。
“廢話,我當然能確認了。”
謝未雨懶得和他遮掩,“你要是真想找他,自己往下跳還有可能。”
側邊的光束是滾動的,正好這時候掃過他們,謝未雨的微笑有些詭異,笑得付澤宇生出不祥的預感。
難道他和賀京來都猜到自己想幹什麼了?
“你就這點手段。”
謝未雨嘆了口氣,手邊的茶是賀家待客的上品,在這樣的場合自然是門面,不是什麼一次性製品。
小鳥喝茶品不出什麼,不耽誤他動作的漂亮。
“既要岑末雨供養你又要他心甘情願給你睡,他又不是傻子。”
謝未雨擁有岑末雨一切記憶,更像是看了一部視角更深刻的電影,“不說你回國參加選秀後,就你在港市這段時間,好像也找過別人吧?”
他嗤了一聲,“你一點也不忠貞,還好他不和你在一起。”
付澤宇:“你囂張什麼,一個鬼而已,你信不信……”
謝未雨忽然變調,像是岑末雨上身:“澤宇哥……你怎麼了?”
付澤宇臉色煞白,一邊的岑飛翰和後排的賀星樓都無語了。
一個看不上付澤宇的蠢樣,一個純粹被謝未雨信手拈來的演技震撼。
付澤宇:“artur……”
謝未雨又變回了原樣,“他死了。”
他不會告訴付澤宇自己夢見過岑末雨。
或許他們的靈魂磁場相合,也許岑末雨和他前世有緣,註定要變成一隻鳥。
他們曾經短暫地在夢中說過話。
真假謝未雨不會追究,他連賀京來都沒有告訴。
怕有人小心眼吃醋,連他的夢境都要霸佔。
付澤宇轉頭,鄰座熟悉的臉上露出不屬於的岑末雨的笑容。
他越看越是惱火,垂在一旁的手捏成拳頭,在心裡勸說許久才沒有繼續盯著謝未雨。
臺上的歌手氣息很穩,好幾次似有若無地望向樓上,似乎在看付澤宇的方向。
謝未雨聽得認真,像是一點也不受付澤宇影響。
岑飛翰坐在一旁,手心都冒出了汗,刻意忽略付澤宇幾次的暗示。
還有人和他打招呼,目光落在他和岑末雨身上,開幾句玩笑。
付澤宇暗示了好幾次岑飛翰都無動於衷,原本沒有平復下去的憤怒燒得更旺。
想起這段時間在付家的待遇,學做生意還遭到嘲笑。
付鬱晴表面上幫助,實質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幫助。
眼看賀京來就要從另一側過來了,付澤宇起身,朝岑飛翰走去。
暗示不行,他正要藉著昏暗的光線威脅幾句,岑飛翰忽然暴起,狠狠把他往前一推。
這棟樓的欄杆就像商場的圍欄,安全係數很高也架不住故意推搡,意識到岑飛翰要做什麼的付澤宇已經來不及了。
他掃過謝未雨昏暗中喝茶的面容,強烈的不甘心襲來,“你把artur還……”
岑飛翰到底歲數大了,眼看付澤宇居然要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