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頃刻就會趕到,廢了你的王位!”
“本王的事,大汗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你不會是在唬我吧?”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汗知道的事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你要是不相信,儘可以對我們動手!不過我最後還是要勸你一句,趁現在趕緊收手吧,要是他日大汗帶兵到了,刀兵相見,你再後悔求饒,那可就有點晚了!”
尉遲渥密眼珠轉了轉,神情隨即緩和下來了,“呵呵,使者不必生氣嘛!其實我的忠心,大汗應該也是清楚的,就說前段時間,大汗臉上感染了毒瘡,久治不愈,還不是本王著人四處打探,為他尋得了秘方?你們作為他的貼身侍衛,不會連這事都不知道吧?”
程懷亮心中打鼓,知道對方這是在試探自己呢,不過他對阿史那薄布確實不甚瞭解,只得硬著頭皮道:“尉遲渥密!別再裝蒜了!大汗臉上幾時生過毒瘡?你又幾時送過藥方?還想誆騙我等?拿我們當三歲孩子嗎?真是可笑!”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大汗臉上沒生瘡呢?難道你親眼看到過?”
“當然!我們是大汗的侍衛,怎麼會連大汗的樣子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尉遲渥密一陣冷笑,“狐狸尾巴到底還是露出來了!實話跟你說吧,大汗無論見誰都要戴著面具,從不會以真面目示人的!他曾說過,當今世上,除了他的父母,沒人知道他的相貌,因為知道的人都被殺死了,你說你知道大汗的長相,莫非你是他的父母?哈哈哈哈!”
“哎,這……”程懷亮知道事情穿幫了,一時語塞,無言以對了。
這時,一個老頭騎著馬氣喘吁吁地跑出來,“陛下!別聽他們胡說,那小子我認識,他就是在播仙鎮搶奪城主的那個唐人!”
張小七一見那老頭兒,也記起來了,“哎呦,他不是當初播仙鎮的三個鄉紳之一嗎?是打竹板那小子的爹呀!敢情他這是投奔了于闐王,要伺機報復我呀!”
對面,尉遲渥密也釋然了,“恩,原來這幾個人是從播仙鎮來的,這就不奇怪了!來呀!將他們通通給我亂刀砍死,一個不留!”
“殺!”于闐兵們縱馬掄刀就衝上來了。
既然身份都已被挑明,張小七五人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各自揮刀接戰,在敵陣中殺開了。
“叮噹叮噹!咣!噗噗!撲通!啊!娘啊!”
將近半個時辰後,于闐計程車兵死傷慘重,依然還是沒傷到五人分毫。
尉遲渥密急眼了,“都給我往上衝!連區區五個人都拿不下,本王養你們還有什麼用?一群飯桶!廢物!”
他正在著急,耳籠中就聽遠處一聲高叫:“弟兄們!于闐王就在那裡!快隨我殺過去,衝啊!”
“衝啊!活捉尉遲渥密!譁!”霎時間,殺聲大作,又一支人馬趕到近前。
張小七聞聲,藉著火光抬眼觀瞧,登時大喜過望,原來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把兄弟李恪和那些跟著自己走南闖北、浴血奮戰的弟兄們,他忙大聲叫起來,“殿下!你怎麼來了?你的傷好了嗎?”
李恪邊打邊回應道:“大哥放心,我早就沒事了,你們的事我都聽陶員外說了,我怕你們有失,故而帶兵前來接應你們!”
“好啊!你們來得正好,快來好好教訓一下尉遲渥密這老小子!”
“那是當然!”
這支生力軍一到,可解決大問題了,于闐軍絲毫沒有準備,頓時陣腳大亂,被殺了個落花流水。
尉遲渥密見勢不好,撥馬就跑,“快撤!回于闐!”他撇下一地屍體,帶著殘兵敗將潰逃下去。
張小七五人跟李恪合兵一處,又兜著敗兵的屁股大殺一陣,一直追到了于闐城下。
張小七解氣地揮了揮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