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文棠是在幫他解圍。
這瞬間才發現不是。
他心疼的抹去她臉上的眼淚,「嚇著了?」
文棠哭的一頓一頓的:「我嚇到了。」
文棠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距離死亡這麼這麼近。
那瞬間。
文棠感覺自己全身都麻了,僵硬到無以復加。
耳邊除了自己聲聲吶喊的一句句『司燁霖』和通紅的警報器,什麼都沒有。
文棠知道人命其實很脆弱。
就算你不做科研,每天悶在家裡,意外也可能說降臨就突然降臨了,你掌控不了的。
但面對那扇大門時的恐懼把她給擊垮了。
她不要司燁霖再做科研了。
更不要萬一有一天司燁霖出事了,就像今天這樣,她進不去,看不到,只能無能為力的拍著警報,喊著他的名字。
文棠甚至在想。
若是這次不是司燁霖的自導自演,而是真的科研事故。
是不是連見他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文棠坐在床上,悶悶的壓抑著哭泣。
可越是這樣哭,卻顯得文棠可憐極了。
司燁霖眼圈泛紅,把哭的直哆嗦的文棠摟在懷裡,一下下的輕拍著她的背:「不做了。」
「不做了,以後都不做了,我們回家。」
司燁霖輕輕安撫著文棠的恐懼,本不該如此,卻抑制不住被文棠關心的幸福,勾起了一抹笑,小聲說:「我們回家。」
隔天早上,司燁霖去找了家裡的四個長輩,鄭重的說自己的未來:「我要回家,暫時的打算是把文棠衣帽間旁邊那套別墅買下來,作為我和文棠還有孩子以後的家,然後照顧文棠把孩子生下來,讓她的月子做好。後期沒想好,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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