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伏在輪椅的扶手上,聳肩挑眉,“好吧,我就知道。果然女娃娃比不上男娃娃,我就是師父用一隻玉葫蘆騙回來湊數的,師兄才是師父想收的弟子。”
唐宗伯一聽這話便愣了,隨後回過神來,果然哈哈大笑起來,面色紅潤,神采飛揚,“誰告訴你的?是不是張師叔?他怎麼連這事都說!哎呀,那都是以前的玩笑話!”
夏芍見把老人家的思緒轉開,這才會心一笑,“張師叔說的可多了呢,我聽了一晚上都沒聽他絮叨完,估計您跟他見了面,我還有好多故事聽呢。”
“你個丫頭,小時候就講故事給你聽,都這麼大了,還愛聽故事!”唐宗伯搖頭笑了笑,笑容感慨,“你張師叔還好吧?”
“情況我跟師兄說了,師兄沒告訴您麼?”夏芍明知故問。她早在見到張中先的那天凌晨,就給徐天胤打電話了。他肯定是會告訴師父的,但是以他的性子,自然是越簡潔越好。
“你師兄哪會學話?我就得了個訊息,具體情況不清楚。你跟我說說。”唐宗伯道。
夏芍卻是笑了,眼眸彎彎,繼續打趣,“現在您老人家知道女娃娃比男娃娃好在哪裡了吧?您要是答應我,以後我告狀的時候,您幫著我,我就告訴您香港這邊的具體情況。”
唐宗伯聽了又愣了愣,接著大笑一聲,笑完對著伏在輪椅旁邊的少女吹鬍子瞪眼,“你個混丫頭!拿捏起師父來了!就知道拿你師父跟師兄開涮,沒個正形兒!”
“在您跟前兒,要個什麼正形兒?”夏芍笑道。這話倒是真心的,只要能哄老人樂一樂,她是不介意歡脫點,耍耍寶的。
唐宗伯聽了自然是感動,感慨一嘆,抬頭見徐天胤在那邊倒了茶,他便拍拍夏芍道,“走走,去那邊坐著說,別蹲著了,你也不嫌累得慌。”
夏芍起身,推著唐宗伯去了沙發前,給老人遞了茶來,這才坐去了他對面。徐天胤坐在唐宗伯身旁,幫他端茶遞水,夏芍卻沒先說張中先的情況,而是問道:“師父,師兄,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當初說好十一月的,這才十月初,提早了一個月呢!
“師兄軍區的事處理好了?”
徐天胤點頭,唐宗伯卻瞪了夏芍一眼。
“這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丫頭?膽大胡來!一個人也敢收那條蟒!我跟你師兄要是再不來,心臟病就要被你多嚇出來幾回!”
夏芍一咬唇,這事兒她自然是下了船,上了岸,就跟徐天胤打電話說過了。畢竟她在島上動用龍鱗,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晚上,時間這麼久,他必然是擔心了。
只是沒想到,師父和師兄是因為這件事緊急來港的?
“師兄,軍區的事真的處理好了?”夏芍再問徐天胤。她是知道他的,她就怕他為了她的安危,不顧軍區的事,違反軍紀,冒然前來。她不在乎他的軍銜,他的地位,但她在乎他辛苦得來的一切,為了她而付諸東流。
她擔憂的目光都在眼裡,男人見了深邃漆黑的眸底少見的柔和的光,唇角淺淺的笑,短促,一會兒就消失不見,難得解釋,“嗯,休假。調換了一個月。”
“放心吧,不處理好軍區的事,師父也不會叫他來的。”唐宗伯在一旁說道,“你師兄原本是休假到年關,但是突然決定提前一個月來,他年前那一個月就得回軍區去處理事,今年過年是要忙了。”
夏芍這麼一聽,才放下心來,但還是看著徐天胤,心裡感動。就為了提前一個月來,他便過年要忙了……
“我跟你師兄其實也是算計著風水師考核這件事來的。”唐宗伯接下來的話,倒叫夏芍愣了愣。
原來,離開了十多年了,唐宗伯也忘了今年有風水師考核。聽到夏芍的訊息之後,一聽說餘九志和玄門四老要離開香港,前往漁村小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