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伺候駒兒,總沒有要駒兒守著她的道理!”小郭氏道,一錘定音;“你也不用回去,我等著她叫駒兒來和我對峙,到時候……”小郭氏是早就想好的了。(未完待續)
ps:如意犯傻了,會付出代價的……男主要為難了……
15 是人是狗分不清
“睡了多久了?”鄭元駒問知畫,他想告訴如意,把金盞配人算了,沒想到那丫頭……想到她看他的眼神,跟萬信明看到漂亮姑娘一樣的猥瑣,他就噁心,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金盞,去了老太太那裡卻得知說不舒服不過來了,他又回了院子,看到知畫守著如意,如意正在睡覺。“從太太那兒回來就睡下了。”知畫瞧著鄭元駒摸了摸如意的額頭,然後問她:“不是說不舒服?可有找了人來瞧?”知畫搖搖頭:“也沒說不舒服,直接就睡了。”鄭元駒瞧了瞧她臉色;“去把徐先生叫來吧。”知畫忙去了,卻沒找到她,說是小郭氏叫去了,又去找了小郭氏,徐鏡屏隱約看到夏媽媽對小郭氏使眼色,小郭氏又攔著她問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心知有異,就找了由頭出來,看到知畫,才問她,得知如意有事,忙去回了小郭氏,小郭氏也沒再多說,還關切的讓她快些去。徐鏡屏也沒喊如意,就搭在她手臂上聽起脈來,臉色漸漸的凝重了,也不管鄭元駒在,就掀開了被子!如意身下,赫然是沁開的血跡……鄭元駒只覺得眼前泛紅,猶如初次殺人的時候,血飛進了眼裡一樣。他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是知畫也捂著嘴;不敢說話。徐鏡屏幾下給她紮了針,如意悠悠轉醒:“徐先生?”徐鏡屏很快就下了決斷:“奶奶這次月事來的急了,我給你開些藥。”如意撐著要起身:“這……呀,我也覺得來的厲害,怎麼跟……”說到這裡,她瞧見鄭元駒,蒼白著臉看著他:“你守在這裡做什麼。自去忙去!”鄭元駒不肯走,還想抱抱如意,徐鏡屏咳嗽了幾聲:“奶奶無事。我這就開藥去。”
知畫早備好了紙筆,眼裡含著淚。徐鏡屏刷刷刷的寫下藥方子,知畫就要出去熬藥,徐鏡屏悄悄吩咐她:“備下熱水和床單被子,多端幾盆炭火進來,熬製的時候你在旁瞧著。”
知畫悚然:“是有人……?”她瞪大了眼,徐鏡屏搖搖頭:“是有些不尋常,防著些總是有備無患的。”
知畫匆匆下去,叫來了誠兒幾個:“去把金盞找回來。”她吩咐芍藥。而後對誠兒道:“你叫人準備幾盆火,把煙氣散了端進去,再端幾盆水進去。”
信兒問她:“奶奶怎麼了?”徐鏡屏進去這麼久都沒聲響。
知畫強忍著淚:“無事,別亂了陣腳,奶奶只是累了,有些氣虛,徐先生讓多補補。”三個丫頭這才鬆了口氣,各行其是去了。
如意還催著鄭元駒出去,因為她覺得不舒服,身下跟尿溼了一樣。濡濡的實在不舒服。
鄭元駒卻不過,只得在門口站著,知畫進進出出的。也無暇顧及他,他只得等徐鏡屏出來,才攔住徐鏡屏:“……寧順……是……?”
徐鏡屏點點頭,鄭元駒眼裡血氣更重了,似乎有隻手掐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
“都三個月了……”徐鏡屏說得也很痛心。鄭元駒更是不敢置信:“三個月?可是上個月才來了小日子……”身為男人的他也知道,女人懷孕是不會有小日子的。
徐鏡屏嘆了一口氣:“有種叫‘暗懷’,就是女人懷了身子也來小日子的……”而且這幾月如意事情多,小日子反而不難受了。徐鏡屏也就沒來給她把脈,卻不想就出了這樣的紕漏來。
“怎麼就……”鄭元駒暗罵。還沒說完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定然是累著了……”
這幾個月多少事情!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難掩失落。徐鏡屏接下來的話,讓他來不及把失落之意掩飾住就凝住了眸子。
因為徐鏡屏悠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