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了她:“太太息怒,太太息怒,您身子也不好的!忌諱生氣!”
“生氣!人家可不就是想著氣死我麼,氣死了,把西府的認了做親孃,那邊發達了,我這邊是掃把星,只會拖累人!”小郭氏氣的口不擇言,鄭元駒心裡滿滿的失望和疲倦,他起身:“如今國孝裡頭,把金盞打殺了吧,算是給我那沒緣分的孩子賠命……”
鄭元駒已經退讓了,小郭氏尤不知足:“打殺了!好給你媳婦交待,說沒我的事情,她也就不勒逼著你為她做主來攆了我!哼!我卻是不許的,若是由得你殺了金盞,豈不是正是心虛了讓人背黑鍋麼!你媳婦流產,和我沒關係,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許你殺金盞的!”小郭氏邊說,邊去打鄭元駒,鄭元駒抓住她的手:“太太!難道你想殺的,是兒子麼!”
低沉的滿帶著殺意的鄭元駒讓小郭氏愣住了,小郭氏沒法子,看著鄭元駒,那和那個人神似的眼眸,想到那晚上那個人呢喃的話,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爭強好勝的心也灰了,眼裡帶了淚:“我辛辛苦苦的盼著找到你……若是你媳婦不是她……”
鄭元駒心知有內情,待要問的時候,三治的聲音響了起來,叫他該走了。(未完待續)
ps:想一想,男主還真的很為難
18 離心暗湧
鄭元駒走後,小郭氏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挑唆了爺們兒來找婆婆鬧,也是正經大家閨秀做得出來的!有本事就親自來尋我!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賤人的女兒也是個賤人!我養大的兒子,也是個糊塗的!”
夏媽媽忙勸她:“太太!本來就不是咱們的錯處……這說破了天也不怕的。”
“去,把徐鏡屏給我叫來,我讓她看看,我給那趙氏吃的究竟是什麼!也好還我一個清白。”夏媽媽前腳走了,柴管事就進來說要把金盞提走,說是鄭元駒的吩咐,小郭氏氣得一個仰到,道:“柴管事!你是姓柴的,該是奶奶的陪嫁吧?”
柴管事應了,小郭氏冷冷一哼:“如今是我管家,你們奶奶挑唆了大爺來和我鬧,如今還要拿我要的丫頭?柴管事,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這是要捋了柴東的差事了,柴東也不多說,只躬身去了,出門就叫人告訴知畫,知畫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如意,徐鏡屏就進來,神色莫名:“我看了太太喝的藥,是正經的阿膠加蒙古的蟲草,奶奶的事情還未必是應在了太太身上。”
如意冷著臉:“難道還等了我們去拿贓不成?這都一天一夜了!”
徐鏡屏坐下來,給如意把了脈,把完了才說:“我叫人查了,太太院子裡並沒有進過活血類的藥材,就是夏媽媽也沒出過門,我問了熬藥的丫頭,說每天都是一樣的熬製的,並沒有多新增。”
如意只是不信:“反正我只認定了她,徐先生不必多說。”
說完就躺下轉身向裡了。崔媽媽顫巍巍的進來,進來就哭嚷開:“我苦命的姑娘。怎麼攤上這樣的晦氣事情……”
知畫阻攔不及,如意起身擠出笑來看著她:“媽媽怎麼來了?”
崔媽媽擦著眼:“都瞞著我,今天太太去老太太那兒說我才知道。我的姑娘……”說著又忍不住哭。
“她去老太太那兒都嚼什麼舌頭了?”如意冷然著問,崔媽媽只顧著悲傷難抑。聽了這話越發的難受:“太太說,您以為是她做的道場,還讓世子爺去她那裡鬧,說是要自請出家去,免得世子爺為難。”
“她若肯出家,才是我的造化!”如意咬咬牙,崔媽媽更是心痛:“誰也沒見過這樣的太太,媳婦流產了不來瞧一眼。還要你身邊的丫頭,姑娘,我求了老太太,老太太許我回來伺候你小月子,金盞那個白眼狼。”
如意還不知道金盞的事情,聽得崔媽媽絮絮叨叨:“說是要捋了東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