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舉她院子裡的,這般急著換人安插人手,若是說奶奶出事她沒有出手,就是我這兒老婆子也是不信的!還喬張做致的在老太太面前唱唸做打!也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姑娘出來!倒像是一個戲子!”
小郭氏在門口聽了這話。這才是六月的刀頭還的快!她板著臉,掀開簾子就吩咐:“把這背後嚼舌頭的老奴才拖下去給我打死!”
“誰敢!”如意雖然才床上,面色蒼白。但是這一下子冷的臉還是頗有威懾力的,她看著小郭氏:“太太殺了我的孩子,還要殺我的奶媽?”
小郭氏強忍著扇她兩巴掌的衝動:“你如今不爽利,我只不和你計較,公道自在人心。”
“好!公道自在人心,你敢不敢對天發誓,若是你有對我的孩子下手的話,你郭家斷子絕孫!你下輩子為奴為婢,為娼婦!”如意咬著牙。沉沉的看著她。
“大膽!誰家的媳婦敢這麼逼迫婆婆!我瞧著你是不想做我郭家的媳婦了!”小郭氏惱了。對上如意,她本來就沒多大耐性。
見她不敢發誓。崔媽媽更認定了小郭氏:“太太,那也是你親孫子啊!你怎麼下得了手!“
她跪下拖著小郭氏的一擺。老淚縱橫:“如今世子爺國孝家孝兩重,若是要有孩子,得一兩年的時間了……您怎麼能夠……世子爺是戰場上出身的,不知哪天就上戰場了,你怎麼捨得!”
這兩個問話,讓小郭氏悚然,隱隱也有些悔意,不該這般急迫的,可是誰知道昭和帝在這當口就去了呢!
她色厲內荏道:“主子的事情什麼時候淪到一個賤婢置喙了,夏媽媽,把這目無主子的老婆子拖出去打死。”
還是要置崔媽媽與死地的,她可是認出來了,這崔媽媽就是崔元孃的奶孃!
“還是那句話,誰敢!我讓誰陪葬!”這話讓夏媽媽背脊發涼,鄭元駒可是也說過這樣的話的,真不愧是夫妻!
見夏媽媽沒動,小郭氏下不來臺:“怎麼,要我給她陪葬不成!”
如意麵無表情,“你是太太,自然不敢,但是你身邊的,今天來了多少,只要我今天沒死,我一個都不放過!”尤其是夏媽媽,她看著夏媽媽,夏媽媽哆嗦著,想著勸勸小郭氏。
小郭氏反而笑了,這一笑頗有鄭元駒的樣子,她道:“放過這婆子也不是不可能的,把金盞的賣身契拿來。”
如意悠然一下,頗為了然:“原來如此……是我大意的,你的手竟然伸到了這裡,想必太太的藥是沒問題的,問題是這個丫頭罷了……怎麼,太太要讓一個賤婢做你正經的兒媳婦?這真是太埋沒大爺了……”如意這話正中小郭氏的安排,小郭氏半晌沒言語,她從沒想過如意竟然聰慧至此,但是見如意的下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她憤然道:“哪裡是我伸手,不過是你不容人罷了!這丫頭伺候駒兒,駒兒嫌棄了她,她才跑來我這裡,求著我庇護著,若是你知道駒兒收用了這丫頭,到時候只怕你手段狠辣,死無全屍,我瞧不得你這跋扈的做派,才發了慈心……”小郭氏瞧到如意臉色一閃而過的痛意,真是心曠神怡,神清氣爽,大為暢快。
收用了金盞?如意知道小郭氏的話聽不得,可是……她緊了緊拳頭,吩咐知畫:“去,把金盞的賣身契給太太。”
她也不稀罕這樣的丫頭,而且……她勾了勾嘴角,金盞到了小郭氏身邊,正好,正愁著沒法子……
小郭氏接過金盞的賣身契,揚長而去,如意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向後倒去,虧得徐鏡屏眼疾手快,這才沒磕碰著,她把了脈,安慰道:“無事,無事,不過累著了。”
……
如意在府裡過得艱難,鄭元駒在外頭也不輕鬆,先去宮裡和御林軍統領安郡王,就是庹氏的夫君商量了先帝喪禮時候宮中守衛安排,安郡王李燁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