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打理他,甚至還道:“……你該去找找你那老丈人,只怕以後也成了安樂侯,坐著吃一輩子,何苦這會兒和兄弟為難……”
這話裡的奚落意思就是聾子也聽得出來了,鄭元駒想也沒想,一拳揮出去,李燁當場就歪了下巴,叫嚷的話都說不清楚,鄭元駒則揚長而去。
然後又回了衛所,吩咐了錦衣衛要在先帝喪禮期間加強守衛:“雖說咱們多是監察百官,協理辦案的,可是如今非常時期,宮裡宮外太平最重要,就是有一二不守禮的,你們且先記著就是了。”
二齊是鄭元駒四個人裡頭最活泛的,他悄聲道:“要不要咱們去找找那安郡王的麻煩?”
李燁可不是那遵紀守法的公子哥兒!
鄭元駒笑笑:“不必,先顧好眼前是正經……寧壽宮裡可有訊息?”
鄭元駒問的,是大皇子李熠。
二齊看了一眼左右:“大爺沒有訊息,但是三爺只怕按捺不住了,要不要先下手為強?”鄭元駒凝眉,叩著桌子,道:“傳了訊息進去,不用管三爺,水混好摸魚,正好讓三爺去試試水。”
“順便再問問大爺,他老丈人的事情……”鄭元駒叫住了二齊。
鄭元駒想到昨夜李煒叫住他說的話。
“我喜歡寧順。”他直言不諱開門見山。
“殿下說笑了。”鄭元駒並不正面回這話。
“一等公爵,世襲罔替,只要李家江山在,你的富貴,你子子孫孫的富貴都在!”李煒開出了價錢。
“先帝屍骨未寒……”鄭元駒緊著拳頭,忍著一拳揮出去的衝動。
“先讓寧順‘暴斃’,等出了孝,我就抬她。”李煒打算的很好。
鄭元駒眯著眼,心中冷笑,這樣的太子?就是他舍了寧順,也未必能得到好,反而和寧順互為掣肘。
況且,他捨不得寧順,一點兒都捨不得。
“殿下好打算。”他樂意做秦始皇他爹,他鄭元駒還不樂意做呂不韋!
李煒見鄭元駒並不肯鬆口,冷哼一聲,揮著衣袖走了。
總不能真等大局已定才垂死掙扎,只是前路何從?鄭元駒望著門邊,分析其大燕的兵權來,再次喟嘆,昭和帝走得太急促了,哪怕再撐半年呢?
……
李煒倨傲的對薛皇后,如今的薛太后說起了打算:“兒子沒別的求的,只是趙氏進來,母后多看顧!”
薛皇后氣急敗壞:“當初讓你娶她,你不肯,如今你不用娶她了,這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母后別管兒子什麼意思……”李煒一掃先前的問問,剛愎的道。
“你別忘了!”薛皇后冷冷一笑:“先帝也可是留著遺詔的,若是有個好歹,你只等著群臣廢了你吧!”(未完待續)
19 隔岸觀火
想到昭和帝遺詔的,除了薛太后,還有李熠。他在從昭和帝靈堂跪了三天,才回來換衣裳,萬信昭心疼的給他揉著膝蓋:“母后也沒說讓您早些回來。”若不是寧王妃看不過去了,委婉的對鄭氏提了提,鄭氏轉告了薛太后,薛太后才讓他回來。
“最疼我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自然也沒有再愛屋及烏的了……”李熠閉著眼,由著萬信昭給他燙腳。
“大爺……”萬信昭鼻子發酸,強忍著:“就是父皇去了,您也要愛惜自個兒。”
“爺知道,爺還有事沒做,爺捨不得死了廢了!”李熠目光灼灼,哪裡有半分痴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