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護著鄭元驊,抓起鄭元驊來,惡狠狠道:“我就說,我沒碰過那賤婢,那賤婢怎麼就有孕了!你們太太還喬張做致的怪罪趙氏,合著是賊喊捉賊,殺人滅口呢!”
這是和羅氏撕破了臉,把羅氏也絞纏了進來,羅氏尖叫著要掰開鄭元駒的手:“你放了他,放了他!”
鄭元驊反而破罐子破摔了:“呵呵呵。爺我就是睡了你的寵妾,怎麼著!我就說怎麼一碰到就纏上來了,原來是你個無能的把人家空著……!”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羅氏呵斥:“驊兒,你混說什麼!”
羅氏本來就是匆匆趕來的。此刻頭髮也散了,表情也猙獰了,哪裡有平常的溫婉大度。
鄭元駒手起拳落,迎面給他扔出去,直揍得他跌跌撞撞退了幾步,捂著嘴臉,血從手掌縫裡流了出來。
“驊兒!”羅氏悲聲痛呼,憤恨的看著鄭元駒:“你怎麼可以!你怎麼敢!”
“一家子男盜女娼。我有什麼不敢的?”
“好了!”鄭善佑只覺得頭痛欲裂,鄭氏一把扶住他。
“你們這群孽障!這群……”翻了個白眼,徹底昏了過去。
鄭善佑被扶了下去,羅氏忙對著鄭氏哭訴:“姑太太,你瞧瞧,如今當著他父親……駒兒都這般下死手,我這個混賬又是個不講究的,若你們不在這兒,豈不要被打死了!”
鄭氏也嘆氣:“嫂子,你太慣著驊兒了!”
這是信了白綿和金正辰的話。
“姑媽!”鄭元驊看著鄭元駒要殺人的目光和滿滿的殺氣。嚇得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抱著鄭氏的腿:“姑媽,侄兒沒有。侄兒真沒有做過……若是侄兒對弟妹做了什麼,侄兒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你以為你真做了什麼,我還由著你活著?”鄭元駒冷冷一哼,嚇得他埋下頭去,羅氏含著淚求情:“駒兒,你和驊兒總是兄弟……未雪的事兒、今晚的事兒都是外人說的,你不能只信外人,不信自家兄弟呀!”
打起了親情牌了。
“哦。那任二旺家的指認我,說我想殺了老太太……”鄭元駒卻笑了起來。語氣冰冷。
羅氏知道她被威脅了,暗恨焦三福一家子辦事不利。怎麼不遲點來,讓如意被生米煮成熟飯……
她乾巴巴的道:“這任二旺一家素來不恭謹,還貪了東府財務,這樣的下人打死也沒帳算。”
意思是說任二旺家的不可信了。
這時候花間娘匆匆來了:“雪姨娘自戕了,說是當初就是驊大爺侮辱了她……”
羅氏的溫婉僵硬在了臉上,鄭氏也愣住了,她一直以為金正辰是為了脫身胡說的:畢竟,論親疏遠近,一表三千里,鄭元驊是嫡親的侄兒。
可是……
小王氏鬆了一口氣,鄭元驊也不敢動彈,怕真被鄭元駒一腳踹死了。
“這樣的賤婢,死了就死了!只是畢竟懷過驊大爺的孩子,我這做兄弟的送給驊大爺,羅夫人看著安埋了吧!”
羅氏一口氣提不上來,好陰毒的安排!西府來傳送東府的少爺姨娘,豈不就是把鄭元驊偷兄弟姨娘的事兒昭告天下了!
鄭元驊突然嚷開:“憑什麼,那賤婢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那晚又沒點燈,又沒出聲,她憑什麼斷定就是我!”
呵呵呵,豬一樣的對手……
鄭氏失望的看著他,羅氏絕望的看著他,小王氏則冷冷的看著他,尤其是鄭元駒,眯著眼,居然噙著笑看著他!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蠢,鄭氏提起腳走開:“表嫂,你還縱容駒兒不成?”
羅氏幾個箭步上前就給了鄭元駒一巴掌:“你個混賬!你個畜生!你這是要剜我的心頭肉啊!”然後還亂拳打起他來,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