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駒一行躲一行求饒:“太太,兒子錯了,太太,兒子錯了還不成麼……”
羅氏狀若瘋狂,眾人都看著眼前的鬧劇。
“那老太太……是你殺的?”鄭氏突然問道。
羅氏呆住了,腦子快速的運轉著,鄭元驊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我在東廂燃起了香料,剛去正房,還沒進去呢,就被打昏了,醒來的時候就被那狗奴才抓住了!”
鄭氏嘆口氣:“這些腌臢事兒……嫂子,你們也是欺人太甚了,不過就是仗著駒兒沒娘罷了!”
羅氏忙哭道:“姑太太!我素來當駒兒是親兒子一般的,你也瞧見的,侯爺多少次恨得駒兒什麼似的,都是我從中說合……對駒兒媳婦。我也是悉心教導,當初她逼死了梁氏,我也替她在侯爺面前兜攬著……芙兒蓉兒因著梁氏。恨著駒兒媳婦呢,也是我約束了小姐妹兩個不許去東府找麻煩……”一件件。一句句,都是慈母心腸。
“這如意的墨梅圖是上瘦金體,除了您見過,就是姑媽和表姑媽了……”鄭元駒冷冷補刀。
羅氏一愣:“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表少爺怎麼到了內院,怎麼和白綿那賤婢勾搭……”
白綿這會兒也知道她是活不成了,反而豁出去了:“太太!你也不用口口聲聲說我是賤婢,我若不是賤婢。也就跟紅綢一樣被你打死了!你口蜜腹劍,行事惡毒,幾次三番找了任二旺家的進來說小話兒,打量誰不知道!否則給任二旺家的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等汙衊主子的事情來!”
羅氏瞪大了眼:“我找任二旺家的,不過是勸著她低個頭,回去駒兒媳婦身邊好生伺候著,畢竟是伺候過郭姐姐的老人了!什麼小話兒,我哪一次是揹著人喊她進來的!”
白綿冷冷一哼:“半夏給二太太投毒的事情,您也不知道嘍?”
羅氏一愣,她是真不知道!
這會兒鄭元駒也讓開了。三福家的忙夥同幾個婆子來要把白綿架出去。
白綿哈哈哈的笑了:“什麼溫厚人、好太太,我呸!不過是蛇蠍毒婦!”
“打死她,給我打死這個賤婢!”羅氏被拆穿了偽裝。除了惱羞成怒外,還因為一直以來的高高在上被拉下了神壇的失落。
三福家的忙找了汗巾子把她的嘴巴堵住了,也不多說給他披一件衣裳,就著肚兜就拖了起了,抓了出去。
鄭元駒突然跪在鄭氏面前:“姑媽,您也看到了,西府的……羅夫人寵愛鄭元驊,鄭元驊有悖人倫,還存了輕薄我娘子的心思……這樣的人家……求姑媽也體恤侄兒一回。等老太太身後事了了,兩府徹底分開過吧!父親願意住這邊就住這邊。等我們太太回來,父親願意過去就過去。總要選定了一處!否則……侄兒少不上上書皇上,請皇上做主了!”
這是要分家?
“二哥!”鄭元馭定然不肯,若是分了家,西府就什麼都不是了!
“駒兒,你受了委屈,這些事情,咱們以後再說可好?”鄭善佑未醒來,鄭氏總不能擅作主張。
羅氏也道:“駒兒,你大哥不對,我定然罰他!”
然後轉身對鄭元驊道:“你個畜生!等老太太事情了了,你就給老太太守陵去,守陵三年,不許沾葷、不許近女色。”
鄭氏就探尋的看向鄭元駒,鄭元駒板著臉,沒應下來。
鄭氏又看向羅氏,羅氏咬咬牙:“三福家的!把大爺拉下去打十板子。”
“姦淫婦女,《大燕律》規定,輕則流放、重則問斬,不管流放或是問斬,都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