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靈水,幾乎堪稱金丹玉液。”秦先羽心中暗道:“但凡大補之藥,不可一朝服盡,否則虛不受補。正是因此,我從不敢將玉丹服下,只得泡水,如今體內有七寸三分高的真氣,而玉丹也稀釋為半鍋金水,供我長久服用,如此,想必是足以承受的。”
他早已備好多個皮囊水壺,專門用來承載靈水。
秦先羽將金水徐徐倒入水囊之中,動作平緩,仔仔細細,生怕一個抖動,就要失掉一滴半點。
當金水盡數倒入水囊之後,本著勤儉節約的原則,這小道士立即下了決定:“今夜不洗鐵鍋,熬粥!”
正要搬起鐵鍋,他眼中驀然一閃。
只見鐵鍋中間,尚有少許未曾倒盡的金水,可在那當中,竟有一粒金色丹藥,如若米粒大小。
玉丹!
經過火符加持的火焰,仍然沒有把它化盡,仍有殘留!
秦先羽露出驚愕之色。
玉丹外部柔軟,因而泡水時能有效用,後來內中堅實,泡水無用,只得煮沸。待到最後,煮沸也無用,只得用火符將之熬煉,才有今日的金丹玉液!
但他卻未想到,這最內部,竟連火符也無法熔鍊。
他取起玉丹,小心翼翼地觀看,未有所得。
過了片刻,終是將它鄭重收起。
“玉丹連火符也無法熔鍊,究竟是什麼來歷?它是跟劍道真解一同得自於那俠少衣衫內,想必是出自應皇山,倒不知究竟是個什麼物事?”
“莫非真是仙人煉製的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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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此去京城,可有歸期?
寒年草七葉已生,本該摘落,但秦先羽不差那幾個銀錢,也便不去理會。
風兒吹拂,寒年草輕輕抖動。
“福伯啊,我總覺得這名字不太好。”
“少爺覺得如何?”
“福伯?福薄?不太吉利,反正您自幼便隨我爺爺那一輩,今後也必得享高壽,不如叫福爺?”
“少爺。”
“唔?”
“其實老奴年紀不大。”
想起那不認老的福爺,秦先羽暗自笑了聲。
自玉丹熔鍊為金丹玉液後,這小道士修為又漲至七寸五分高,堪稱神速,駭人聽聞,修行有這等進境,他心情自也暢快許多。
今日陸慶已經差人來告知,再過十日上京。
他心中已有決斷,此去京城,唯一放不下的自是福爺。他心中盤算著給福爺留下數百兩,請陸慶派人代為照拂,甚至寄居柳府也可。
正在道上行走之間,忽然有人來請。
“柳小姐?”
……
江岸之旁,清風習習。
柳若音站在江邊,有風兒吹來,衣衫飄動,使她顯得十分單薄。她伸手攏了攏飛散的髮絲,輕嘆一聲,頗有愁緒。
眉頭輕蹙,使人生憐。
當秦先羽來時,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色。
以他的感應,可以察覺身後林間有個輕柔的呼吸,多半是凝兒在旁偷看。
“聽陸統領說,再過十日,就該上京。”柳若音微微一笑,說道:“公子也要隨行上京麼?”
秦先羽說道:“有一珍貴之物,甚是難求,只有京城達官顯貴眾多,興許能夠尋得。”
他這裡指的,自然便是那一柄玉劍。
州府大人已在打造金劍,但玉劍難求,還是需要往京城走上一趟,若得求得玉劍,自是大喜。倘如求不來玉劍,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從州府大人手裡取來金劍,充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