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世家勳貴中更無什麼梧桐巷劉家。
“她若將管家權交還給母親,並去祠堂懺悔,乞求祖宗原諒,婚事還可談。”話說到此處,孫彬槐已是完全不顧君子形象,他一開始便是來脅迫的,只是此時才完全放開而已。
馬氏悲痛的看著他,“你怎變成了這般模樣,我彷彿不曾識得過你。”往日的恩愛仿若會嘲笑的壞人,正嘲諷的看著她,瞧啊,你痴心以付的夫君,不過一場笑話。
她悲痛、難過、哀傷,心口猶如被撕裂般的疼。
孫彬槐避開她的眼睛,不接話,而是嘲弄的道:“瞧不起人梧桐巷劉家,你們馬家不過匠人出身,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別人詩書劉家。”
“瞧不起,所以你不用我給你生嫡子,那些庶子要比我生的嫡子更高貴是嗎!”這件潛意識裡便選擇性忘記的事,突然湧上心頭,她淚流滿面,哭得沒了聲音。
“你能不能學學嫂子弟媳們,賢淑些,莫要一與我有爭論便扯以前的事!”孫彬槐從懷裡掏出一張庚帖扔在馬氏面前,“八字我已找人合過了,那逆女命硬,此人恰好可剋制她。”
“別人找女婿,就怕女兒被克了去,你找女婿是怕別人不能克他,你的心怎如此狠!”馬氏撿起庚帖便大力撕扯起來,孫彬槐見她要撕庚帖忙上前搶奪。
馬氏力氣太小,哪裡是對手,還沒撕碎便被搶了她,她喘著粗氣從床上摔下來。
一直站在門外,聽了所有對話的孫雲,眼淚已落滿臉頰,以前父親也不是這個模樣的,即時起,所有人都換了一副面孔。
屋內,馬氏大叫一聲,“我是不會讓你將我女兒隨便許給人的!”聲音落下,她爬起來,手扶到椅子,重力不穩,椅子哐啷倒地。
孫雲忙推開門走進來,卻看到馬氏衝向對面的柱子,她大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