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好自為之,雙語既束之高閣,便不可輕易贈人。”
說罷便轉身就走,速度很快,不過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人群,江景戰問身邊的書童,“剛才她的話你聽到了?”
“聽到什麼?”書童將視線從碎玉軒大門處來來往往的人身上收回,碎玉軒的生意真是好。
江景戰用摺扇敲了一下那書童的頭,大步朝碎玉軒走去,然心中卻一直在想方才那老尼的話,那老尼分明是在說他,可惜生錯了孃胎?可不是,他該生在長房的。
“公子,誰在說話?”書童忍不住問,公子真是莫名其妙。
江景戰在碎玉軒挑了個白玉袖臥仙娥擺件,付了銀子,讓書童拿好,準備打道回府,聽說君郡主要與太后去觀州,江家祖宅也在觀州,他得想辦法跟著去。
剛出得碎玉軒的門,便看見王圖過來,“五公子,我家大公子有請。”
王圖是王寬祁的心腹,他一直知曉的,如今王寬祁進了天牢,整個王府便屬王沐軒為首,王圖自然以王沐軒馬首是瞻,江景戰看了王圖一眼,心中便知曉王沐軒要作甚了,左不過是想走他的路子讓寧國侯府幫襯一二,只是他打錯主意了,寧國侯府怎會幫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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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想想都覺得王沐軒愚蠢之極,不過雖然已經貼出告示,王寬祁罪證確鑿,無從抵賴,判秋後問斬,但人還活著,不可大意,王家未嘗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見一見又何妨?
思及此,便點點頭,“好,前面帶路。”
王圖將他請了過去,幾乎是兩人剛前往一品居不久,趙淑便得到訊息了,她擦了擦剛吃了西瓜的手,大庸的西瓜比現代的好吃,要甘甜許多,天然無汙染,她一下子吃了大半個,還是霍丹蘭搶了銀勺,她才作罷。
小朱子盯著一頭的白布來到趙淑面前,低聲道:“郡主,成了。”
趙淑擦完手,吩咐一旁候著的初春道:“天怪悶的,將剩下的西瓜分了吧。”大庸如今極為落後,在京城周邊還未種出西瓜,如今送來的西瓜都是西疆一帶急運過來的,等閒人家是吃不起的。
“奴婢替姐妹們多謝郡主。”初春急忙福身行禮謝趙淑,她臉上擦掉了一塊皮,起初的時候還未覺,大夫來了之後,檢查了傷口才知曉臉上破了好大一塊皮,這輩子怕是都好不了了,將來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出現了這樣的事,郡主不但沒怪罪她們,還請大夫給她們的診治,如今還賞賜西瓜,此時她感動不已。
趙淑擺擺手,懶散的靠在貴妃椅上,“無事,吃了西瓜便隨我出門,郡主我為你們出氣去。”
“哎。”初春忙端著剩下的西瓜下去,那日郡主醒來便說了,定要好好出氣才罷休,其實出不出氣她們是不奢望的,她們只求郡主莫要懷疑是她們在水裡下藥,致使眾人受傷,郡主差點喪命便好,然郡主卻如當初說的那般,絕不讓他人欺辱她的人。
還有那句,‘其實我是信任你們的’,不管別人信不信,她自己是信了,被人信任的感覺,真好。
幾個丫頭聚在一起,將西瓜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還插上幾根牙籤,放在盤子上,便叫來伺候的人,一人拿一塊,大家出奇的安靜,均一言不發,心中默默發誓,定要好好當差,護住郡主。
小朱子和小郭子吩咐人備車後,也吃了兩塊,感動的嗚嗚的哭,“郡主,奴才該死,您還是罰一罰奴才吧。”兩人哽咽的道。
若放在其他府上,兩人早已沒了性命。
恰好此時執海過來,一張醜陋的臉彷彿寒冰般,冷哼一聲,“既是知錯,便好生當差,哭哭啼啼的羞也不羞?是小姑娘?”
“海管事。”兩人急忙擦了眼淚,叫了聲。
“海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