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辦法哄迴轉就是了。
譚雅打量半晌,轉頭對啞婆子道:“這幾日你親自管著,看好了她,不能讓她給阮府遞信,不能出院子,一絲風聲也不能透出去。”
也沒再看小樊氏,起身等琉璃幫自己裹好披風,轉身走了。
留下啞婆子與小樊氏主僕三個人大眼對小眼,啞婆子眼睛一瞪,那兩人腦袋一低,再不敢開口。
雖說與阮小七鬧彆扭,但那算是內部矛盾,遇到這種情形,是關係到共同利益之時,自然要一致對外。
譚雅心道這可是個好機會,知府倒是送了一個自己的把柄在阮小七手上,想來這小樊氏本就是阮小七的一顆棋子,這一天怕是也算在棋盤上的。
回到屋裡譚雅親自寫了封信,將事情講述清楚,又問阮小七該如何處置,上了火漆,交給老管家,讓他找個穩妥人送出去;
復又轉身交代琉璃,小樊氏那裡伙食什麼的都要好,還派了一個老道的婆子過去伺候,除了不能出門,倒是享受地和有孕的妾室待遇一樣。
如此一來也安了小樊氏的心,讓她以為自己賭對了,不禁志滿躊躇地等著進知府家的門。
阮小七接到譚雅信時正從水寨打算往家回。那頭人家和當地的父母官有交情,不依不饒非要打這個官司,偏阮小七他們這一路行蹤又不能大張旗鼓地讓人知曉;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造反也就在這一月半月之間,阮小七帶著三十幾個兄弟半夜將那家滅了門,又將人家搜刮了一個底朝天他們才逃回河曲府。
吳魁見幾個人滿載而歸,糧食籌到了,銀錢反倒一個沒用,還多了不少,顧不得奇怪,趕緊將河州前日反了的事情講給阮小七聽,
又道:“小七,京城密信說是這幾日大臣全部都在宮中未出,想來那姓趙的老兒這回是真不行了。
咱們兄弟也該趁勢而起,隨著河州義兵一道,河曲府知府是個蠢貨,先佔了這個肥地方再說。”
阮小七躊躇一下,將底下幾個兄弟為了爭風吃醋鬧出了大事說了出來,與吳魁道:“早該回來了,為這官司才耽擱到現在。大哥,現在鬧起來也就罷了,以後真要這樣,咱們可走不長遠。”
雖則確實打算自立門戶了,但這兄弟們為了個妓女就能鬥了起來,還差點兒誤了大事,實在是不該。
吳魁點頭稱是,這落草之時稱兄道弟不能計較規矩紀律,但現在寨里人員眾多,要是扯起了隊伍還是這樣鬆散,可是要誤了大事。
所以也沒放阮小七回去,幾個人點燈熬夜,將這寨子紀律寫明,講清楚再有人犯錯,軍法從事。
等阮小七收到了下人送來的譚雅寫給自己的信那剎那,簡直是心花怒放了。
當著張大丙他們幾個的面,嘴上說著寫什麼信啊,女人家就是歪纏的嫌棄話,惹得張大丙幾個泛酸要揍他。
阮小七早忘了與譚雅的爭執,如今心裡十分得意:哈,小東西終於也知道思念郎君了;
再開啟一看,呵,一手簪花小字,十分整齊秀氣,小芽兒寫字比阮家大哥還好看;
細細一讀,呦,真是好事啊,這小樊氏還有些用處,正所謂瞌睡送來了枕頭,可惜整篇小芽兒沒有一句私話給自己,想來是不好意思讓人看見。
他將信拿給了吳魁看,兩人對視一眼,點頭,可以起事了。
籌備的事情就交給吳魁幾個,早忘記了自己與譚雅口角的阮小七,火急火燎地回了阮府。
作者有話要說:才看到,謝謝雅雅扔了一顆地雷。
多說兩句,關於男主,文案早已寫了,就是個流氓,從不是那忠憨之輩,是個投機分子。
唯一算開了金手指的就是,呃,應該算給女主的,男主還跟著讀了幾年酸文,至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