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綠葉嘆了口氣道:“可不是?那李夫人不是說生了嫡長子嗎?聽說整日拿著孩子逼李安撫使回家陪她,一旦營裡有事幾日不回,她就要帶著孩子尋死覓活。
也不知怎地,反正有人看見胡七郎常跟著李安撫使在一起了。傳得多了,北關就這麼大,人就這幾個人,李夫人能不知道?
說是鬧了幾回,越鬧李安撫使越不回家,她又不能真死。夫人啊,我看她來找您,定是要哭訴求你幫忙。”
不提譚雅如何計算怎樣應付李夫人,只說阮小七辦完正事去找吳魁。
才靠近屋子就聽裡面有個熟悉聲音,阮小七正尋思是何人,門簾子一挑,原來竟是胡七郎!
阮小七吃了一驚,打量她兩眼奇道:“你怎地來了?”
胡七郎還是原來男裝打扮,起身瀟灑施禮道:“別來無恙啊,小七哥!我來了些日子了,過來投奔吳大哥。”
阮小七將手上東西遞給吳魁,隨口道:“無恙無恙。”又坐在侯慶身邊低聲與他說起馬匹的事來。
僵在那裡的胡七郎自嘲一笑,甩袖坐回去。
就聽侯慶叫了一聲“小七哥,你也太不仗義了,那可是我給兒子準備的!”
阮小七擺手道:“我操,你兒子才多大,等他能騎馬了,那馬快老死了。行了行了,我家小貓就看上它了,名字都起好了,剛都領家去了,要不是我仗義,哪裡還要再通知你!”氣得侯慶大罵他無恥。
阮小七辦完小貓交代的大事,這才轉頭又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瑾見胡七郎臉色不對,插嘴道:“七郎前些日子到的,走了一圈,說以後就在漠北了。”
阮小七素來是個八面玲瓏的周全人,之所以疏忽,不過是不在意罷了,也因此,惹得胡七郎惱怒起來,聽到阮小七一問,當即沉了臉。
善於察言觀色的阮小七明明知道自己一個賠禮就能使胡七郎重展笑顏,偏他就不慣她那個毛病。
他之所以對胡七郎另眼相看,不過是覺她性格灑脫頗具男子氣概,若真和平常女子一樣易怒愛嗔,就讓他瞧不上了。
果然,一見胡七郎板臉,阮小七嗤笑一聲,看也不看坐在椅子上,與侯慶幾個人小聲商量起何時去賭坊。
胡七郎尷尬起來,坐了半晌,見無人理她,朝吳魁和李瑾拱拱手,起身走了。李瑾見她臉色不好,也跟著起身走了。
那兩人才出門,侯慶朝門外吐了口吐沫,大聲道:“還當咱們是在河曲府的小水寨呢,不過帶個百十人來,咱們還得供著她?真是給臉不要臉。”
侯慶雖因被拒與胡七郎之間有些疙瘩,但也不至於翻臉吧,見阮小七看向自己,解釋道:“小七哥,你才回來,不知道事情底細。
她現在要吳大哥給她封了職位,還像以前一樣。他孃的,真當咱們還是以前的水匪頭子了,來個人就要哄著。”
吳魁手握茶碗細細看花紋不語,阮小七便知這也是吳魁的意思了,笑了笑,衝侯慶道:“養馬的小廝也一起給我吧。”不待侯慶反駁,掀開簾子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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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130章
譚雅不知李瑾作何想法;但對於胡七郎;她是從來沒有好感的;這女子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過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尤其還是這種,雖說和李夫人有些閨閣情義;但又不是勾搭自家郎君,是好是壞的;譚雅覺得自己要插手卻還是十分不妥,遂打算待明日李夫人來拜訪只奉送耳朵來給她一用。
不提譚雅在家裡打定主意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說當時門外的胡七郎和李瑾兩人都聽到了侯慶的講話,胡七郎當即臉色發白;十分氣惱,雖恨侯慶記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