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誤會可不能結下,阮小七忙道:“哪有,胡七郎那種人做兄弟行,我壓根不當她是女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譚雅還是不饒,只說:“那以後不許你與她來往。你要是不願意,就是捨不得,肯定有心思。哼,難道要學那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活該被踹了。”
阮小七十分頭疼,又不願意騙她,只好細細跟她講道:“這胡七郎雖是女子,有些個不守規矩,但確實有些本事,為人也爽快,合夥做事真是不錯。
再說她帶著百十號人投來的,有銀子有人,目前寨子里正是招兵買馬擴充人手之際,總是算用得上。
你不用瞪我,除了你,你看我什麼時候與女子有牽扯?寨子裡的嫂子專愛講人家裡閒話的,這些就沒跟你提過?”
譚雅想了想,確實是,寨子裡的無論嫂子還是弟妹,都說阮小七疼娘子,從沒有爛七八糟的事,說送到他床上都給踢出去了,還常拿這點逗自己,他倒是說得不差。
突然心中一動,又問:“那胡七郎難道真與我相似,長了顆痣在耳邊?”
阮小七點點頭,答道:“是。不過我沒細看。”
譚雅撅起嘴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當初你不是因為這顆痣才看上我,非我不娶的嗎?那胡七郎也有這顆痣,你怎麼辦?”
阮小七心道這女子吃起醋來確實有滋味,但多了也還真是讓人吃不消,此時自然不敢埋怨,還得細細說清楚,
答道:“那怎麼一樣,我都說了,你和她不同。咱們是老天爺定下的緣分。我當初夢了你好幾年,直到在茶館看到你,這才找著的。
你以為大哥他們沒幫我找過嗎?沒見到你之前,長痣的不知道看了多少,就是不對勁兒,我就知道不是,直到看見你。”
這些個話阮小七從來沒與譚雅說過,聽得她心裡微疼,慢慢靠在他的肩窩,看他的目光越發柔軟,彷彿能滴出水來。
阮小七拉著她的手,輕輕親了一下,也低頭對著她的眼睛,輕聲道:“寨子現在看著紅火,實在也艱難,不能自家亂起來,還要結成一股才行。
所以,不但不能得罪還得拉攏她。你要是不高興,我以後注意好不好,但與她共事真是免不了。”
這麼說,與胡七郎來往也是為了她手裡的人手了,想到這,放下心來的譚雅嘻嘻笑了起來,用指頭划著臉頰,
羞他道:“從來都是聽說女色誤人,現在我才知道,也有靠男色吃飯的,還吃的不錯的。”
說這話阮小七豈能饒了她,再加上她那番嬌俏模樣惹人喜愛,阮小七摟在懷裡非要親到她求饒才肯罷休。
兩人嘻嘻哈哈鬧了一會兒,譚雅才想起來阮小七自從進屋還沒吃飯,又張羅著伺候他用了飯,興致上來,她也坐在桌旁陪著喝了一點兒果子酒。
兩人燈下對酌說這一天經歷,又講日後打算,邊說邊鬧,磨磨唧唧鬧騰到了半夜,加上這兩天都沒睡好,均哈氣連天,譚雅來了句:“今日累了,先饒過你,我們天亮算賬。”倒頭睡了。
可惜等到天亮之時,阮小七早被人找走了,譚雅醒來只看見桌上留言,回來認打認罰。
☆、第78章
胡七郎這幾天氣惱的要命。雖然如願和阮小七一起共事;但那“水猴子”侯慶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走在哪裡都能遇到他。
她屈身與侯慶結交,不過是因為他與吳魁關係深厚;又是寨子的元老。要不是為此;她胡七郎怎麼能看上那猴子一般的人?
將將才與自己並肩高矮,也就比土行孫高一點兒罷了;瘦不伶仃的留著三縷鬍鬚,還真當自己是美髯公不成?
可是到現在,連帶著阮小七也透露出想撮合他們倆的意思,這讓胡七郎尤其惱怒。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