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帶搭不惜理的模樣深深刺激了她,她就想看看,同樣都是耳邊長痣的,那個惹得阮小七懶怠搭理自己的女娘到底長什麼樣子。
這美女見美女,總是分外眼紅。這麼細細打量譚雅,胡七郎心道也就一般麼,沒看出來怎麼好的。
可惜譚雅醉的迷迷糊糊,也看不出形態舉止,阮小七又心疼她酒醉難受,不等胡七郎多看,就將她抱走了。
好容易抱著她回到了自己房裡,譚雅還暈乎乎的。
劉氏過來送醒酒湯,一見就氣得要命,嘴上不說,心裡將那些個人罵的半死。
只是她有孕正是反應強烈的時候,聞著酒味就欲作嘔,喂完了醒酒湯,阮小七勸得劉氏離開,自己親自打了水來服侍譚雅。
她那副乖乖的模樣,說什麼聽什麼,洗著洗著,阮小七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屋裡燒著炭火,倒是熱烘烘的,趁著酒勁,一把將自己和譚雅脫了個精光。
便是新婚之夜的親近,兩人也都是穿著衣裳的,唯恐忍不住失了分寸,哪裡想到這一番醉酒倒破了戒,真應了那句“酒是色媒人”的話。
☆、第74章
大年三十的晌午;小腹微凸、一打眼能看得出來有孕的小樊氏終於派上了用場。
河曲府知府才出了一場大力;此時正氣喘吁吁地摟著新相好在被窩裡溫存;心裡還沒比較出來與上一個員外家的小妾到底有哪裡不同,就被人赤條條地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大冬天的;給這對姦夫□□披了條遮羞的簾子,就被阮小七帶人推推搡搡弄到了門口。
四周早圍了一大群看熱鬧的;再將小樊氏往外一拽,兩下說清楚事情始末。
小樊氏戰戰兢兢;心道這可完了,阮小七既然張揚出去;那是再不肯認下這個孩子了。如今只能死活拉住知府,進了他家;自己才能免於浸豬籠的命運。
沒想到阮小七說完;那知府卻分辯道:“她肚子裡的貨不是我的。”
才說完,那小樊氏像是瘋了一般,“嗷”地叫了一聲就撲向他,罵道:“狠心的,我當初跟你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
你當時怎麼跟我說的,說以後接我進府的。現在翻臉不認人,連自己的孩兒也不認,你還是不是人?”
阮小七抽出大刀,架在知府脖子上,立時就把他嚇尿了,又嚇又凍,哆哆嗦嗦地哭道:“阮七哥,阮七爺,放過我吧。我是被那賤人勾搭的,不不,是我不知廉恥,上了你的小妾。
我給你賠兩個,不不,賠十個比她好的。我讓我姐給你加官,加大官,我姐是聖上寵妃。”
“這等姦夫□□,白日宣淫,亂人倫常,我等豈肯留他在世上再為害人間?”
說著阮小七大刀一揮,兩個腦袋瓜子就離了腔子,竄出來好高兩股血,骨碌碌地滾了開去。
才在被窩裡發誓今生來世永不分離的兩人,身子還在一處,腦袋卻各奔東西了。
小樊氏近眼目睹這一幕,登時兩眼一翻,軟作一團,昏了過去。
阮小七提著刀大步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心想小樊氏還算有用,也就暫時放她一馬,與圍觀眾人道:“既是有了野種,總歸是條性命,我且放過她一命。”
早有寨子派來的兄弟相幫,喊著:“這等朝廷知府,苛稅重賦,我們家人餓死不管,還偷人家女眷,實在是要來無用,反了他,我們自己當家!”
馬上有人在人群中三三兩兩地附和。有那等曉事的,見事情不妙,早悄悄離了去;也有那等心思糊塗的,真個就跟著鬧了起來。
等到周老三帶著手下的差役們過來,也跟著罵官府昏聵,不發銀兩,又說河州義軍那頭要打過來了,下面更是亂成一團。
後來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