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繞過方博,從桌上拿了一瓶沒開過的酒,“各位都要和我喝交杯酒啊。”
眼看美人嘴角噙笑,一雙眼睛微彎地看向他們,裡面透著似笑非笑的深情,紈絝子弟們被迷得失了神,雙頰粉紅,雙眼呆滯,一個勁兒地點頭:“對對對,喝交杯酒。”
卻見美人拿起酒瓶後,似手起刀落般,直接往伍子仁的頭上一摔,酒瓶碎裂。
“嘩啦——”當場給伍子仁開了個瓢。
戚言給人開瓢的動作乾淨利落,紈絝子弟們還沉浸在他的美色和笑容當中,待回神,就見他又抄起桌上一瓶未開封的酒,砸在另一個人的頭上。
二樓的卡座這才亂了起來,他們指著戚言大聲咒罵:“你要做什麼?”
戚言微笑:“請你們喝酒啊,大家不是想和我喝酒嗎?”
說話間,他又抄起一個酒瓶往一個男人的腦袋上一摔。
戚言挑的都是對他口出狂言,嘴裡不乾淨的人。
這下,二樓的卡座徹底大亂。
戚言的嘴角仍然帶笑:“不是說想和我喝酒嗎,怎麼都跑了?”
戚言手上的動作狠辣,偏偏臉上還在笑,笑得溫和又風情萬種。
紈絝子弟們被他身上的反差嚇到了,見到被敲得頭破血流的人,不敢上前,只想跑。
“我記得剛才你叫得最大聲,怎麼這會兒跑得最快了?”
戚言抓起摔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手上握著碎玻璃,抵住男人的喉嚨,微笑道:“還要和我喝交杯酒嗎?”
男人被嚇得面色發白,又不敢動,驚恐地看著戚言,“不……不敢了。”
戚言:“還想和我洞房嗎?”
男人已經感受到碎玻璃插進面板的痛感,害怕道:“對,對不起,我不敢了,放過我吧。”
戚言臉上毫不在意的微笑表情,讓人毫不懷疑他真的會將碎片插進男人的喉嚨。
把男人的頭往地上一摔,戚言扔掉手中的酒瓶碎片,沒意思道:“不是說要和我喝酒嗎,我賞臉了你們又不樂意了。”
鬧了一通,二樓卡座的喧鬧引起樓下的注意。
上面都是酒吧的常客,還是不能得罪的那種,很快,四五個保安衝了上來。
保安手上拎著電棍,“誰在鬧事?”
他們迅速掃視一圈,只看到有幾個人捂著腦袋,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椅子,桌子東倒西歪,上面的酒瓶,菸灰缸摔了一地。
幾個身上看起來完好的紈絝子弟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
他們不是靠在角落,就是靠著樓梯。
唯有一個男生站在卡座的中間,鮮血順著他的手腕往下滴落,他的眉眼冷淡,但嘴角掛著和善的笑容。
保安首先排除了這個男生,沒有別的原因,這個男生長得太美了,氣質也突出,一看就不是鬧事的。
但二樓卡座的其他人,都是他們店裡的常客,全是得罪不起的貴客,保安不確定誰是鬧事的人。
“是他!”捂著腦袋正哎呦哎呦叫的伍子仁,指著站在中間的戚言。
保安詫異地看向這個美得過於突出的男生。
“把他給我抓住,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