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故解決時來了感覺,想平心靜氣地壓都壓不太下去,衝著涼水疏解好半天才堪堪得了個舒服,後來睡前他分明自我告誡過不能朝著孟斯故那頭睡,結果事與願違,早晨一睜眼就對上那雙圓溜溜的漂亮鹿眼。
接連失控,嚴競不禁懷疑會不會是自己退步所致。
又或者……
嚴競看了眼默默起身穿衣服的孟斯故,想起他在車上講的那些往事,進而想到搶佔自己身體的第二人格。
說起來,最早做到破壞他控制力的就是那個人。
嚴競沒繼續深入研究夜裡的翻身,當務之急是找出致使孟斯故半夜出現不適的主因。倘若問題出在他們身上,尚且好處理,但如果孟斯故昨夜是被下藥或是受到其他外力影響,就說明他們的身份暴露,需要儘快撤離。
嚴競換上新買的電話卡聯絡宋千帆,要他找一位隊裡的醫生,點名要男醫生。
宋千帆申報完畢後,一刻鐘的時間,電話打了過來。
宋千帆說:“張醫生在我旁邊,簽過保密協議了,你直接跟他說。”
嚴競相信宋千帆的辦事能力,便將孟斯故的情況描述了下。
張醫生聽完,分析道:“傷口發炎,下午才吃過藥,半夜再燒起來是正常情況,像頭暈和難受也都正常,聽上去沒有問題。”
“可是不像發燒那麼燙,還一直忍不住想流眼淚,他跟我說五官跟都被憋著似的,不通氣。”嚴競頓了頓,補充,“另外,他下邊來反應了。”
“還有其他更嚴重的情況嗎?”
嚴競安靜了一兩秒,說:“我後來也有了類似的情況。”
“您也覺得全身熱,頭暈難受?”
“這些沒有。”
電話那頭也安靜了。
“抱歉,嚴中校,其實您說的在我聽來沒有很不合理的地方。如果燒得不是很高,全身神經緊張的時候,小部分患者是會出現那種生理現象。”
嚴競皺眉,“你意思不是別的東西影響,孟斯故是自己把自己燒出反應了?”
“有這個可能。我沒有親自檢查,不清楚他是不是對隊醫開的藥有耐受性,沒辦法做出最精準的判斷,不過這就解釋不了您為什麼也會……”張醫生說,“對了,或許您可以看看現在住的房間裡有沒有香薰或者是香包之類的東西。”
“香薰?”
“是,交界區的居民流行用他們那邊的草藥做成這些,功效很多。你們住在旅館,說不定也有,裡頭要是夾帶催情的草藥就會出現類似的情況。孟斯故受了傷,抵抗力差,容易先受影響。當然,這也是一種猜測。”
嚴競環視了一圈,在電視架上看到一瓶拆了封的香薰,他“嗯”了一聲,“找到了。我大概知道了,多謝。”
張醫生完成任務便先離開。等人走後,宋千帆問:“‘清道夫’隊伍還在撤離,不方便聯絡。他們到聯邦境內安全穩定下來以後,需要幫你聯絡隊醫嗎?”
“要。”嚴競拿起那瓶香薰,保險起見,他決定再確認清楚,“讓白醫生直接用這個號找我。”
宋千帆應下,又問:“如果真是藥不對,怎麼辦?”
“停藥。”
宋千帆哈哈大笑,“嚴競,我是問你怎麼辦!我說你怎麼點名要男醫生呢,孟斯故有那個反應,你怎麼也有,別跟我說你吃了他的藥。”
嚴競明白了他的意思,冷聲道:“沒有如果,就是香薰的問題。”
“行行行。”宋千帆趕緊服軟,以一種好心勸誡的口吻提醒,“那你得抓緊扔了,別忘了,孟斯故對你有意思,說不定想趁機跟你擦槍走火……”
正說著,孟斯故從衛生間出來了。嚴競不想當著他的面兒跟宋千帆聊這些,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