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的心情仍是不錯。
孟斯故問:“你跟別人這樣過嗎?”擔心自己講得不夠明白,他補充:“就是……接吻。”
問題在嚴競意料之外,“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孟斯故咬住嘴唇,沉默了。昨夜他能感覺得到嚴競親吻的行為與初次床事一樣生疏,不得要領,全憑身體激情操控著動作。可是剛剛的感覺卻明顯有所不同,充斥著鮮明的佔有性,就像剋制不住感情,每一下都聽得到心跳聲。
如愛人般激烈。
激烈得不像嚴競。
嚴競隱約記得一些朋友談天時說過的“初戀情節”“初次情節”一類的詞語,情節不情節都是次要,但聯想到孟斯故身上他就來有點兒來氣。他也不拐彎抹角,直言:“孟斯故,你不會是有什麼初戀情節吧?我都還沒說你跟那人親過做過,你倒是先問起我了。”
話題擺上檯面地牽扯到ke,孟斯故連忙否認:“不是,我沒那個意思。”他想不通此前厭惡談起ke的嚴競近日為什麼頻繁主動談起,還一而再地與ke比較,怕再說下去暴露心思,他轉身結束對話,“算了,你當我沒說吧。”
嚴競不想孟斯故走,眼疾手快拉住他,停頓了一兩秒,問:“真不是?”
孟斯故說:“不是,我就隨口問問。”
嚴競語調生硬,表情卻緩和了不少,“就跟你,以前沒想過這些,沒別人。行了嗎。”
行了嗎?
孟斯故愣了下,嚴競這是在尋得他的滿意?
孟斯故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想研究嚴競今日接吻時的動情會不會是受到了ke存在過的影響,抑或是僅與從前的接吻經歷有關,至於嚴競第一次接吻的物件實質上是誰,其實不在他提出問題的關注範圍內。
想了想,他輕輕“嗯”了一聲,說了一句較為萬能的不出錯的回答:“知道了。”
簡單吃過早飯,他們準備再一次出門,提前熟悉和探察任務的行動路線。
根據嚴競接到的指令,啟程回聯邦的時間為下週三上午九點。他們得在上午八點於植物研究所外五百米左右距離的邊鋒餐館與聯邦派來的負責人先行會合,隨後前往研究所接上植物生理學專家,一同前往私人機場返程。
如今是和平時期,那位植物生理學專家對聯邦和n獨立國都提供過技術協助,整體而言,此次護送任務不算艱難。只是有“清道夫”任務遇襲在先,不能放鬆警惕,因此他們決定提前兩次探察,以便於出發當日一切順利。
從旅館到植物研究所有一段距離,宋千帆提前在網上以當地人身份給他們租了一輛車。
嚴競和孟斯故做了簡易變裝,取車,出發,一路上十分順利。
抵達邊鋒餐館附近,他們將車停在停車場,步行到街對角的一家露天咖啡廳。
下午茶時間,咖啡廳人不少,大多數人有說有笑地聊天吃東西。個別上班族聚在一起討論,筆記本敲得噼裡啪啦。
嚴競和孟斯故坐在一個利於觀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