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很喜歡,等會兒別人看到了以為你要求婚呢。”低頭聞了下,“好香啊,你也聞聞看。”
嚴競沒接話,只靜靜看著他。
“怎麼了?”
嚴競還是看他,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ke定製的、曾被嚴競強行上交的那枚訂婚戒。
孟斯故滯住,嘴巴張了張,一下子說不出話。
這枚上交的戒指與他上交的手錶性質不同,前者屬於嚴競結束多年任務帶回的相關物品,其嚴格性必然超出後者數倍。上次他問到戒指也只是想了解嚴競是否放下心結,並沒有真的想過要他拿回來。
嚴競收起笑,認真道:“本想著吃午飯的時候給你,但沒想今天求婚。”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好歹求婚得搞正式點兒。”
孟斯故咬住嘴唇,呆呆地伸手去要去拿,但是手在半空中懸著,又不太敢再動。
他收回手,做了個深呼吸,提醒說:“嚴競,你知道戒指的含義吧,也知道這枚戒指是誰定的吧。不管今天你有沒有求婚,戒指給我了就會有那個意義,不能反悔的。”
他說著,確認的眼神直勾勾落在嚴競臉上,怕嚴競沒想清楚,更怕嚴競真的露出一絲悔意。
然而嚴競絲毫沒有猶豫,一把拽過他的手,用拇指勾著戒指要把戒指套到他的中指上。“知道,除了你,我也不可能給別人戴戒指了。我就要你。”
“等等——”孟斯故手指蜷了下,沒讓戒指完全下去,他感覺自己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喉嚨。
嚴競沒急著繼續戴,而是停下來,問:“是不是沒準備好?”
孟斯故也不知道是還是不是,正如他經歷了太多不好的過往,以至於有時候都分不清心動是在為過去的傷痛難過,還是為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歡欣。
想了想,他問:“ke,你取這個代號的時候想的是什麼?”
嚴競顯然沒料到孟斯故會忽然問到這個,挑了下眉,坦白說:“kite,風箏。
“出發去n獨立國之前,我爸媽不希望我去,他們擔心有去無回。我也說不準能不能有再回來的一天,想著風箏飛多遠都有線,等到了和平的那天,握著線的人拉一下,說不準我就有機會能回家。”
上了戰場,九死一生。嚴競垂下眼,語氣中有自責也有惱悔,“結果我差點兒把自己的線扯斷。”
聞言,孟斯故一顆心緩慢落回原位。“ke”是主人格的寄託,亦是第二人格的選擇,他們歸處相同,實際從來沒有斷過。
他鬆開手,讓戒指正正好戴到了合適的位置,輕聲告訴嚴競:“其實,你早就把線交給我了,只是你忘了,我記性好,我還記著。”
嚴競抬眼看他,手指不自覺握緊,“孟斯故。”
孟斯故笑著流下眼淚,也往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一字一句認真道:“我願意,嚴競。無論什麼時候,我都願意。”
(the end)
完結啦,開心。
這個故事更新了好久,過程曲折,想說的話原本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