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辛苦,想犒勞隊裡的兄弟們。”
聞言,孟斯故心裡猛地跳了一下,眉頭蹙起,“他這麼好?”
“不然呢。”陳琰不容任何人質疑嚴競,拍拍孟斯故,以一副無奈的模樣低聲勸道,“我知道你跟嚴中校的關係沒別人以為的那麼糟,早都看出來了,但就算是這樣,長官到底是長官。你之前對嚴中校的一些,一些……”他想了想措辭,“一些言行就不合適,很不合適,臨近畢業,最好多注意。”
孟斯故能夠對號上“一些言行”指的是哪些,他點頭,頭一回出自真心地贊同陳琰:“是該注意。”
晚宴設有講話的環節,但身為“清道夫”隊長的嚴競沒有上臺。
孟斯故與陳琰站在人群的大後方,遠遠只看到嚴競坐著輪椅被人推出來,看上去精神還可以。
幾乎嚴競在哪裡,哪裡就成為全場的焦點。他旁邊總是圍有一些人,偶爾有學生過去跟他打招呼,幾個膽大的隊員甚至拿著酒過去跟他碰杯。
見狀,陳琰也想去。他招呼上孟斯故就要往那邊走,“現在人不多,好機會,過去跟嚴中校碰一杯。”
孟斯故站在原地未動,“我就不了,你去吧。”
陳琰“嘖”了一聲,向他確認:“真不去?你沒看見盧老師也在,你不是想留校嗎,不過去多混混臉熟?”
孟斯故瞧了眼嚴競身旁已經喝紅了臉的盧大海,再次拒絕:“盧老師現在不像是能認得人的狀態,我靠自己考就可以。”
“服了,還是這麼有自信。”陳琰沒心思多勸,回過頭徑直到了那邊。
身邊沒了嘰嘰喳喳的人,孟斯故覺得自己幹端著酒也是無趣,乾脆抬頭一口氣喝了個乾淨。
杯中是果酒,喝下去感覺有股子清爽酸甜的味道。
他覺得不錯,沒嚐出多少度數,於是從路過的酒侍手裡拿了一杯新的。
第二杯完整下肚,一位酒侍朝他走來。
“您好,您是孟斯故,對吧?”
“是我,有事情?”
“對,有人請您到隔壁2號小包間去喝酒。”
孟斯故第一反應是嚴競叫來的,回頭朝人群那邊看,嚴競分明還在,正抬頭跟一位老領導說著什麼。
“能問下對方是誰嗎?”孟斯故問。
酒侍搖頭,只說對方請他現在一定過去,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非常非常重要?
不是嚴競,也不會是陳琰,孟斯故想不到別人。他道了聲“好”,從宴會廳的後門走出去,獨自走向酒侍引的那個包間。
包間內一片漆黑,沒開燈,也沒有人。
適才的酒侍沒有跟上來,指引完路便離開了。
孟斯故忽而想到自己被單獨引過來實則並不安全,畢竟當初他和嚴競單獨在邊界地區待了一段時間,今天要以他為餌也是極有可能的。
喝酒誤事,他竟這麼輕易放鬆了警惕!
就在孟斯故決定趕緊離開時,他聽見有人過來緩慢擰動著包間的門把手。
孟斯故當即悄聲關掉自己剛開啟的燈,屏住呼吸站在門邊,一隻手放在手槍上。
對方一進來,他飛速拔出槍,一把指著對方,“別動!”
黑暗中,那個人以更快的速度把槍奪到了手裡,“有進步,勉強算你合格,但還是比我慢。”
第57章
“是嗎。”孟斯故聽聲識人,按開了牆上燈的開關。
在他們看清彼此臉龐的下一秒,他左手使勁劈出一記手刀,硬生生迫使持槍者的手腕砸鬆了力氣,同時伸出右手由下方接住下落的槍,穩當地將它又奪了回來,然後再次對準。
奪槍的動作一氣呵成,清清楚楚地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