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周允誠也沒有拒絕。周允誠那張酷似混血的臉,在一頭金髮的襯託下更白更精緻,幾杯紅酒下肚臉上更是泛起了潮紅。
肖譽看得目瞪口呆,方知夏原來不是哈士奇,是純正的小狼狗。
酒足飯飽後,丁頌繞過好幾桌坐到他身邊,張開手擋在臉頰一側,悄聲道:「季總還在飛機上,估計得晚點到。」
肖譽點點頭,卻是沒明白為什麼特意告訴他。他和丁頌碰了個杯,學著方知夏說了幾句場面話。
「——不辛苦不辛苦。」丁頌笑成一朵花,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幾個月前剛見肖譽時,人家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啊,後來他想明白了,肖譽不是沖他,而是沖季雲深。
作為季雲深的貼身助理,他對兩人的事多少知道一點。
哪怕是到現在,肖譽也是對季雲深愛答不理的。季雲深氣過也罵過,但還是把人留在了身邊。要換了別人敢扇季雲深巴掌,早就被「分手」幾百次了。
說起來,他跟著季雲深有三年多了,還沒見季雲深對誰這麼上心,這麼大度。
可惜他天天對著季雲深和周允誠兩個人,審美閾值被拔得很高。他又是純直男,只知道肖譽一點不遜色於那兩人,但值得人家掏心掏肺的魅力,他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飯九點多,人們居然還有精力組團去山裡逛逛。
肖譽想也不想就回絕了,他今天折騰了一天,累得一點都不想動。晚上洗完澡就趴在被窩裡玩手機,過一會兒覺得熱了,「哐哐」把空調降到了十八度。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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