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夏初心疼的摟緊他,眼淚不受控,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顆顆滑落。
“那次,”梁牧澤的聲音裡多了一份苦澀,緊閉雙眼,眉頭緊蹙,似是不願意想起那些痛苦的記憶。
“別說了,我知道你難受。”我聽了,卻會更難過。
梁牧澤深呼一口氣,繼續說:“看起來任務是完成了,英雄烈士,一等軍功章人人有份,可是隻有大隊的人心裡明白,這場戰爭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夏初心口一滯,說話的聲音中都夾著顫抖,“你的意思是……”夏初咬了咬下唇,不敢問,怕是真的,更怕往事重演。
“對,這次要徹底剿滅。”
他執行任務那麼多次,夏初每次掛念著惦記著擔心著,但是從沒有想過要阻止他去執行任務,因為她覺得那是他的職責所在。而今天,她第一次自私的想要把他留下,求他不要去。
“放心,”梁牧澤輕啄她粉巧的耳朵,“這一次計劃很周密,絕對不回像上次那樣,不然也不會等三年之久。我會留著命,回來看你。”
夏初拼命的搖頭,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怕一開口就會不受控制的哭出來。手指緊緊抓著他迷彩,似是要將衣服扯爛一樣用力。
梁牧澤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啞著聲音安慰:“乖,我答應你,一定回來。”
“不……不行……”夏初開口拒絕,可是詞不成句,下一秒就嚎啕大哭起來。眼淚飛濺。
梁牧澤失笑的拉開她,溫熱的指腹輕輕劃過她白皙的面頰,擦著流不盡的眼淚。“你是軍嫂,這麼大點兒小心臟怎麼行。”
“我不做什麼軍嫂,我只要你!”夏初哭喊著,手臂又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傻姑娘。”梁牧澤嘆氣。這是他選擇的路,一輩子沒有辦法改變,也不會改變。他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永遠優先於她,即使她在他的心中無可代替。
不知過了多久,夏初累了,再也哭不出來,嗓子也沙啞了,說話的聲音憨厚了好多。“你一定要去是不是?”
“是。”
“答應我會回來。”
“我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想要,我就給!
“我等你,我打結婚報告,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
“好。”梁牧澤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裡有淚水的緣故,夏初眼中的他,眼裡有晶晶瑩瑩的細碎光彩。
“明天,我送你會N市。”
“不要!”夏初厲聲拒絕,絲毫沒有迴轉的餘地。
“聽話。”
“不!特種大隊不安全嗎?我為什麼一定要走?我要留在這裡等你回來。”〃
梁牧澤的食指輕輕纏著她散落在兩頰的碎髮,“夏初,拐走了他這麼優秀的女兒,我還沒有向你爸爸負荊請罪。”
“那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回去。”
“夏初,”梁牧澤沉著聲音喊她的名字,手勁兒更重的握住她的手,眼裡閃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明天回去。” ! 夏初拗不過他,只能聽從。“我再問一句。”
“說。”
“裴俞……和這些有關嗎?”她仍然沒有辦法相信,那個笑容燦爛溫暖的男子,會牽扯到這種大案件中。
“你知道我沒辦法告訴你。”
夏初撇撇嘴巴,點點頭。
“但是,就如他說,他從沒想過傷害你,一切都是無奈。”梁牧澤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說了出來,臉撇向一側。
他的話中,似是還有話,憑夏初自己猜測,是不是裴俞沒有那麼壞?可是為什麼提起裴俞的名字,梁牧澤就恨之入骨?裴俞明明就是有牽扯的,可是卻好像沒有……
那一夜的纏綿,愈是多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