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裴跡怪不情願的”、“裴跡居然還怪看不上他的”——他不知道小爺有多帥麼!
寧遠挑眉,低頭看了眼手腕上鎖的那隻手,復又抬頭,盯著裴跡問,“裴總,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就我!可是十里八村都知名的大帥哥——你還挑三揀四了?”
裴跡伸手將人撈進懷裡,從背後抱住人,拿手輕捏住人下巴,歪著頭去看他,“讓我看看,到底是有多帥?”
寧遠被人鎖在懷裡,掙扎了兩下愣是沒能逃開,被裴跡那視線曖昧的撫過眉眼和嘴唇,臉一下子就辣紅了,“你……裴跡,你就非得這麼看?”
裴跡的嘴唇輕輕貼在人耳尖上,沙啞的厲害,“當時,你也是這麼看我的吧?渾身上下每一寸,衣不蔽體,你那視線可是一丁點也沒落下啊……”
“我那是……我那是……藝術創作。”寧遠耳朵發燙,後脖頸炸開一片顫慄和酥麻,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想躲卻沒躲開,只好求饒,“你看……你看就看唄,你能不能……別湊那麼近,我……我熱。”
裴跡拿手撫摸著人的耳垂,喉結不受控制的輕微滾動,腦海中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在香氣和美色的雙重誘惑下,驟然崩斷。
他慢慢低頭,嘴唇擦過側臉,最後擒住那雙微微張合的唇瓣——被猛然含住的聲息溫柔,似蠱惑和哄騙一般,“噓……”
“唔。”
寧遠被人從背後擒住扭臉接吻的姿勢彆扭,只能被迫吞嚥那糾纏的津液。
裴跡舔著他的舌尖,手掌下滑,貼握在人的脖頸處,僅抬起二指強勢的頂住下巴,再不復溫柔,蠱惑的體貼褪去,是極具侵略性的探索。
軟舌強硬的纏住人,細膩的掃過齒列和顎面,然後鑽的更深,以極為迫切的姿態深吻下去。
含著柔軟舌肉放肆□□,又咬住唇瓣吮吸和舔裹,吸得狠了,便聽見唇邊水聲粘膩,因痴迷而不倦的吞噬著口中的最後一縷空氣和甜味兒。
接吻暫停的間隙,寧遠艱難喘息,胸口因缺氧而劇烈起伏。
裴跡似乎還沉浸在旖旎之中,低笑道,“讓我再嚐嚐……”
“喘口氣……”
寧遠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截斷,“要暈過去了?輪到我做人工呼吸‘救’你了。”
那唇再度含上去。
十分鐘前,裴跡還在說“本來不想親的”,這會兒卻舔咬的寧遠仰著脖頸,渾身發熱。
釣魚佬雖算不上什麼經驗豐富,但釣魚的時候,卻最不吝嗇誘餌。好在魚的記憶短暫,心思淺的極易被猜透,實在的愛上當,只要餌料合心,給鉤就咬。
裴跡吻著人將他摁倒了下去,兩個人同樣寡淡的經驗技巧在此刻忽然無師自通。裴跡咬著他的唇與舌,舔舐著撩撥起火焰,燒灼著堵在喉嚨間。
兩隻手都被裴跡摁在耳側的軟枕上,寧遠在一身疲乏中渾身發熱,連間隙中流淌出的聲音都帶著詭異的柔軟和享受。
腦海中突兀跳出來個念頭,寧遠心想,媽的,跟裴跡接吻還挺舒服。
但被壓制的身體親密無間貼在一起,很快就不對勁了。
寧遠頭皮發麻,在最後一絲清明和慌亂中別過臉去,讓裴跡最後一個告別的軟吻落在了臉頰上,發出輕輕地一個“啵”。
“……”
裴跡喘息濃重,湊在人耳邊問,“怎麼了?不舒服?”
寧遠紅著臉哼了一聲,沒答話。
“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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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喘不過氣了?”
裴跡剛要再問,寧遠咬著牙答了句,“你不是說你不想親?我看你親的挺起勁啊?”
他抬了下腿,輕撞了極不合時宜的位置,後槽牙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