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你都不要動。”寧遠跪在他身側,“你亂動,我就沒辦法代入了,容易出戏。”
裴跡視線落在人正色的臉色,片刻後,才啞聲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會亂動的。”
然後……兩人對視,誰也沒有動。
寧遠道,“不是,你閉眼呀……裴跡,你暈過去了,你睜著眼乾嘛。”
“……”
裴跡默默的閉上了眼。
頭頂的光線照射下來,柔和在眼皮外映出一層淡金色,感覺有人俯身罩下來,熟悉的體香混合著沐浴露的梔子花氣,縈繞在鼻尖過於誘人,裴跡還是沒忍住滾動了下眼球。
寧遠湊到人耳邊,略顯急切的問道,“先生,先生,你還好嗎?”
裴跡下意識想開口,被人捂住了嘴,寧遠提醒道,“你暈過去了,裴跡,你別說話!”
裴跡只好保持躺平,嚥下話音去。
寧遠的詢問還在繼續,“先生,先生,您能聽到我說話嗎?”
重複兩三遍之後,裴跡不答話,寧遠才跪坐兩側,作出“急救演練”的標準姿勢,雖然動作輕柔,但隔著一層睡衣的布料,還是感覺鮮明。
血氣上湧,裴跡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寧遠捏著人的下巴,將人的臉扭到一邊去,口中小聲兒唸叨:“清除口鼻異物,確認氣管無阻礙,清除眼鏡、假牙,防止影響急救……”
片刻後,他又將人的下巴擰回來,伸手扒開了人的眼皮兒。
“……”
“……”
顯然,裴跡還活著,幽深的雙眸盯住人,顯示著這具身體“生命體徵平穩”。
“你……”寧遠差點笑場,“你要不?翻個白眼呢?”
裴跡乾脆將眼又閉上了,他強作鎮定,卻被那透紅耳尖出賣了個底朝天,不自覺的,從脖頸向下都忍不住滾起一層熱度來。
寧遠雙臂伸直,摁在他心口,用“心肺復甦”的方式和輕柔的力度,按壓了兩下。
緊跟著,不等裴跡反應過來,寧遠就捧住人的臉,俯身將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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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甚至半秒都沒有遲疑, 就捏住人的下巴罩上去了。他動作幅度不大,柔軟的唇瓣碾過人的唇角,輕輕的吹了口氣。
裴跡閉著眼, 觸感更加生動, 那棉花糖似的甜軟裹在唇面上,激的後脖頸都一層氣泡粒子,自唇邊燃起的電流一路湧下去,在不合時宜的位置炸起來。
寧遠還沒覺得自個兒屁股底下坐了什麼, 只乖乖又吹了兩下氣。
唇貼住又離遠,俯身再度罩下來貼住。裴跡便隨著人的節奏, 熱了又緊, 慌了又亂, 被人摁住蹂躪著,艱難隱忍, 連喉間的一片碎音都不曾溢位來。
“……”
半晌後, 他察覺那視線熱烈, 卻遲遲沒有動作,不由得添了兩分緊張。
頭頂委屈的聲音響起來,“裴跡,你醒了嗎?我都救你半天了, 你倒是‘活’過來呀!”
裴跡猶豫了兩秒, “唰”的睜開眼。
那準備“再來一次”的人工呼吸,剛好罩下來。
“?!”
四目相對, 呼吸近在咫尺……
場景定格似的僵硬在原處, 寧遠坐實在人腰上, 因措手不及的尷尬而陷入愣神,他後知後覺察覺氣氛不對勁兒時, 那手掌便撫上了他的後頸。
那口氣被裴跡吞了下去。
緊跟著,唇瓣混亂的貼在一起,他本就是準備吹氣,微張的唇似特意為人讓開道路。於是,溼滑的舌尖探索著勾纏住了……
裴跡呼吸沉墜,眉眼泛著幽深而濃重的情愫,他先是蜻蜓點水似的逗弄了人一下,然後慢騰騰的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