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硬生生的殺敗了!從此便無人可以望其項背。”
“主公,這一仗,也是我南中軍揚眉吐氣,給內地官軍將領們打出一個樣子來看看!”
“說得不錯,這裡,不是狗屁的河西務鎮,是我們的鉅鹿,我們的虹橋!”
“我們的鉅鹿,我們的虹橋!”
隨著近衛們的振臂高呼,附近計程車兵們也高聲吼叫起來,至於說什麼是鉅鹿,什麼是虹橋,權且不去管它!
天色露出一抹魚肚白的時候,篝火終於燃盡了最後一點熱量,冒著縷縷青煙,迎接著黎明的到來。
三道不連貫的壕溝,兩道土牆已經構築完成。
壕溝之間有意留出通道未曾挖開,只不過,在壕溝與土牆之間互不貫通,在這些未曾挖開的通道對面或者兩側,安置了大佛郎機或者六磅炮的炮位,大批的彈藥就堆積在此。
土牆按照胸牆的標準修建。將挖壕溝掘出來的土夯築成矮牆,以便於火銃手們向外射擊,同時減少建奴弓箭的殺傷力。
這是南中軍將熱蘭遮城的荷蘭人防禦工事做了簡單的修改之後,復原在了這裡。為了防止清兵先攻下河西務城,便是對西面的河西務磚城也設立了防禦,黑乎乎的炮口一樣指向那裡。壕溝和胸牆一直蔓延到了河堤下面。
見到這一夜的辛苦終於有了結果,數千人由得齊聲歡呼。
民夫們被接引到河堤上用飯,守漢領著部下們分配防禦區域。
這次,不僅僅是火銃顯威,那些大佛郎機和大炮,更是要大顯威風!所有的防禦都是以炮位為核心,輔助以火銃,刀盾和長槍。騎兵和輜重兵在營中充當總預備隊和護衛。從民夫當中選拔了數百人充當輔兵。
堪堪分配完防禦陣地,遠處便隱隱傳來一聲銃響,緊接著,一聲一聲由遠而近傳來。隨著銃響,佈置在南面十餘里之外的斥候們策馬奔回。
“韃子來了!”
一股塵頭從天際線上跳出,接著便形成一股巨大的煙塵,煙塵越來越近,緊接著大地隱隱震顫起來,彷彿有無數馬蹄敲擊著地面,令整個大地都為之顫抖。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地平線上湧出了鋪天蓋地的紅色鑲白旗號,若隱若現的,還出現了兩杆巨大的旗號。
巨大的煙塵,彷彿平地裡揚起的沙塵暴一樣,籠罩在飄揚的紅白旗幟下面,旗角下,盡是身穿紅色鑲白盔甲的清兵騎士,看那無邊無沿的架勢,似乎所有的清軍騎兵都在策馬狂奔,一時間天地之間聽不到了任何聲響,只有如雨如雷的馬蹄聲。
清軍以精銳騎兵為先鋒開道,後面是大隊騎兵與步兵,接著是輜重大隊,最後又是精騎押後,裹挾著大批人口前來。
在清軍中,還夾雜著不少蒙古人,或是身穿柳葉甲或是羅圈甲,頭戴紅纓帽或是瓣子盔,所有的披甲戰兵皆是騎兵。兵丁們由背上揹著黑纓小旗的壯大率領。隊伍中的蒙古步兵則是身無盔甲,頭上戴著紅纓帽,邁著羅圈腿頂著初升的太陽快步向北奔來。
行軍隊伍中,兩杆甲喇纛旗成為核心部分,在風中耀武揚威的飄蕩著。在這兩杆纛旗的周圍,幾十個白甲兵和喀把什兵擔任著護衛,在眾人的望遠鏡鏡頭裡,發現居然有七八個白甲兵身上穿的,手中拿的,和南中軍計程車卒一般無二!
“居然引來了兩個甲喇的韃子!我就知道這是一群禍害啊!”
城頭上,躲在垛口後面觀陣的官員們見到這無邊無涯的旗號,不由得兩腿間一熱,一股液體不由自主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