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東西,一懶散還能出啥成績,沒有成績那就是庸才的過了一輩子。既然來到了這個世上,與其庸才的過一輩子,還不如果激流勇進,好好地去爭取一番。
有人說,退一步海闊天空,我方鴻國不這樣認為。什麼叫退,什麼叫進,什麼時候,都要力爭上游,勇往直前。
即便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或者是敗得一塌糊塗,我還是寧願當戰死計程車兵,而不是苟且偷生的孬種……”
方鴻國的話雖說有些激進,有些不知進退之道,但他身上激溢位的熱血,那種永不服輸的向上精神倒是深深的震憾著老婆江月玲,也許,這個才是她當初選擇了他的真正原因。
只是方鴻國這些年來運氣都不怎麼好,搏擊官場每每失意,升遷之路又是諸多阻撓。前方無路,頭上又被人給壓制著,不鬱悶才怪。
反觀周富德卻是正好相反,連連得勢,又遇貴人,高歌猛進,提拔就像坐火車,順順當當地坐上了麻川一號人物寶座,而方鴻國,連個縣長位置都撈不到。
其實,這裡面主要原因就在於周富德的運氣好,陰差陽錯的認識了當初還不是行署專員的王朝中,而王朝中得勢後周富德自然就雞犬升天了。
而方鴻國,這些年來,無論他如何的努力,但對於地區那一級常委班子裡面的領導,那門就是對他緊閉著敲不進去。
而方鴻國這個人其實也是較正派,相對清廉的一個幹部。所以,自然也沒大把的票子拿去砸人了,自然,他也就很難敲開地委班子的大門了。
方鴻國深深的體會到了“朝中無人莫做官的”的滋味,可心裡還是不甘心,眼看著自己離那書記縣長位置就一步之遙,可這一步好像相隔了十萬八千里似的,看得見總是摸不著。
這次葉凡的到來,倒是令得方鴻國那有些沮喪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戰鬥的火花。
聽說葉凡是莊書記親自點的將才,那說明他的關係跟莊書記很鐵,如果此訊息查證屬實的話,那老方就會毫不猶豫地幫襯著葉凡了,甚至,為了能踩下週富德,當葉凡的馬前卒老方也是甘願的。
“老韋,你那桃樹可得注意著點,那人估計沒安好心。”青山鎮書記鐵東夾了一顆蠶豆入嘴,嚼得咔嚓咔嚓直響。
“我有啥擔心的,那個是瘋子牛縣長搞出來的噱頭,後來,又被江縣長給亂搞了一氣,那小子要在此處作文章就讓他去折騰吧總不能把老江從骨灰盒子裡拉出來,抑或是把老牛同志的瘋病給治好,那個,是不可能的,瘋病,聽說屬於疑難雜症,目前沒有根治的藥,哈哈哈……”縣黨群書記韋不理打著哈哈,因為其人聲音帶有女性的陰柔特點,加上豪爽的哈哈,倒是顯得相當的怪異。
“笑個球,娘娘腔,老子雞皮疙瘩都掉得一地都是。你不擔心,老子才不信。那桃樹,估計留在那就是一禍根子。雖說牛縣長瘋了,江縣長死了,但天網恢恢,誰能保證當時一點證據人家都沒落下。”鐵東心裡暗暗鄙視著,嘴裡卻是笑道:“那是既然葉縣長有辦法解決就讓他去折騰吧。
不過,如果到七八月收穫季節,就怕那漫山的爛桃子會引起大亂的。
如果現在砍了就砍了,老百姓最多鬧鬧就過去了。糟糕的是姓葉的不讓砍,今年再賣不上好價錢的話,呵呵……”鐵東淡淡笑著不說了,意思韋不理這隻狐狸咋會不懂。
“呵呵,隨他便吧”韋不理裝著一臉的淡然,其實這廝心裡早就折騰開了。雖說現在此事全都可以推在死鬼縣長和瘋人縣長倆人身上,但天網恢恢,就怕當初落下那怕是一點證據什麼的就麻煩了。
而且,江家人雖說暫時是偃旗息鼓了,但誰知他們是不是在暗中早昴足了勁頭,什麼時候捲土重來也說不定。
如果因此事讓人家展開聯想,把江縣長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