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自己頭上,那黑鍋可不是韋不理能背得起的。
不過這廝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知道鐵東如此說無非是想拉自己堅決的支援他。
鐵東擔心的是什麼,無非是青山鎮的銅礦被縣裡收回去。而且,那銅礦,裡面的貓膩多著呢,搞不好跟啥還有些關係,既然你小子捅我軟肋,哪咱也不客氣了。
韋不理轉爾淡然笑道:“鐵老弟,今天葉縣長那大刀可是舉起來了。老弟,你可得由著點了,要是,呵呵……”
這廝也是噴了半句話,意思鐵東同志是聰明人,自然懂了,這廝笑道:“韋哥,咱們由著什麼?我可是握有尚方寶劍的。青山鎮本鎮管理銅礦,不但縣裡點過頭,就是地區也點過頭的。而且,他們當時還說,要把青山鎮樹立為樣板鎮、模範鎮,幫助青山鎮擠入全地區10強鎮之列。以此為跳板,拿到全省去亮亮相。如果真能成功的話,那青山鎮,呵呵……”
“笑笑笑笑個屁就你小子那點花花腸子別以為能瞞過老子,那銅礦,裡面貓膩可多著呢,以為天下人全是傻子。
一年就交了300萬,你小子還故意顯擺,特地交了350萬。那不是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350萬,就是叫你小子交600萬那腰包還是鼓鼓的。全縣人民的財富全給你小子放袋子裡,讓幾十萬老百姓跟著受窮。
不過,這小子在地區有人撐著,那錢反正也落不到咱的腰包,再說,這小子對我的孝敬還不錯,出手大方……”韋不理心裡也是一樣的鄙夷著鐵東,也是點了點頭,笑道:“嗯你老弟的確不用愁什麼?不過……”
韋不理講到這裡摸了下那一根毛都沒有的下巴,不說了。顯得一股子神秘味道,倒是勾起了鐵東的興趣。
鐵東這廝心裡罵道:“你就跟老子裝深沉吧哪回去玩,去瀟灑不是老子付賬,不然,你這黨群書記,上面有著土霸王周德富全面操控了人事權,你老小子連口湯都難喝到的。
沒有人事權了你這管人事的副書記還有屁顯擺的,人家全把你當空氣了。
不過,周富德這老雜毛也奇怪,每每分派官帽子的時候都會給這陰陽人留下個把空位。
像去年,居然給這廝留了一個鄉常委書記位置,一個好局子位子。莫不成韋不理已經跟周富德那老東西搭成了什麼地下秘密勾當,老子倒得防防。別被這兩人給賣了,還幫他們數著票子玩。”
這廝心裡計較著,故意問道:“不過怎麼樣?韋哥,咱們兄弟,咋的說半句話,那多磕襯人。”
“呵呵,縣官不如現管”韋不理丟擲這句話後不再說了,搖頭晃腦地對付著桌上的那些蠶豆。
鐵東有些急了,說道:“韋哥,你是說那小子盯上我的聚寶盆啦?”
“有可能,你看看,你自己都說是聚寶盆了,難道那傢伙不眼紅,何況他現在當一個窮得丁當縣的縣長,還要脫去全省倒一帽子,兩年內還要超過紅沙洲縣。
人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那傢伙,在無法完成任務的狀況下,反正自己那帽子都保不住了,不去你那裡挖寶去啥地方挖去?
總不能到那窮得連叫花子都不願去織女、牛郎鄉挖地瓜玉米棒子吧?”韋不理在早上的常委會上早就注意到了葉凡最後提的在青山鎮建立銅礦基地的事。
雖說當時葉凡提得輕描淡寫的,但韋不理是什麼人,人家早就注意上這點了。而且,覺得葉凡絕對不會無地放矢的。
“哼難道姓葉的還真敢出手,老子就是把礦山炸了都不會讓他得到丁點好處的,娘匹**,大不了魚死網破。”鐵東被韋不理挑起了邪火,差點喊叫了出來。
“鐵老弟,你這就不明智了。跟他玩命,沒那個必要。咱們是什麼人,得用這個地方。”韋不理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