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不絕口。她只是單純,若然社會是叢林,她或許舉步維艱,可唐信願為她保駕護航,讓她發光發亮,盡情地展現自我,成就自我。
程慕心滿意足地俯下身,縮在在他懷中。溫暖著對方的身體,彷彿融入在一起,永遠,不分彼此
翌日。唐信正常時間起床,但因南區距離天海大學較晚,他到學校時已經是九點,錯過了上午第一節課。
和程慕分別,唐信挎著休閒包走去第二節課的教室。在教室門口,發現了兩道曼妙身影。
馮玥蕊一身職場裝扮,帶著同樣裝束的周虹倩,這位秘書雙眼通紅。似在用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博取同情。
“我要上課,十一點後沒課。”
唐信淡淡甩了句話便走入教室中。
馮玥蕊張了張嘴。滿面不是滋味,回頭瞪了眼連帶她遭受無妄之災的周虹倩。扭身就走。
“馮總?”
周虹倩不知道唐信究竟什麼意思,委屈可憐地向馮玥蕊求教。
“沒聽到他的話嗎?十一點後再說!”
馮玥蕊八點不到就來這裡,結果乾等一個小時,現在心裡也有些氣,倒不是針對唐信,是埋怨周虹倩。
天知道她哪裡得罪了唐信,要不是看在過去共事兩三年的面子上,馮玥蕊才不願來這裡受窩囊氣呢。
還差兩分鐘上課,唐信走進教室後,坐在階梯教室後排角落中的李歡任昊朝他吼了一聲,然後拼命地揮舞胳膊,示意他過去跟他們一起坐。…;
唐信遠眺而去,發現兩位室友沒和女朋友膩在一起,相反,二人身後還坐著錢箕。
走到最後一排角落中坐下,在前面的李歡和任昊立刻扭頭朝他問道:“新聞裡說的天海宏信,該不會是你的公司吧?”
唐信一愣,隨即點頭承認。
這沒什麼可藏著掖著。
學校裡的同學,很多人知道唐信富貴,卻並不知道唐信的公司是什麼,兩個室友知道,錢箕也知道,他們不喜歡四處宣揚,便在沉船寶藏現世的新聞甚囂塵上後,哪怕校園內也議論紛紛,可真正能聯想到唐信身上的,唯獨只有身旁的三人。
李歡和任昊本有心理準備,可等唐信在他們面前承認後,還是張大嘴巴震驚不已,醒神後豎起了大拇指。
上課鈴聲響起,老師走入教室,因是階梯教室,李歡任昊回頭太顯眼,便壓下心頭的激動,打算下了課好好聊聊。
教室內安靜下來,唐信剛拿出課本,錢箕打趣的聲音便飄入耳中。
“還以為你今天又不來上課了呢。”
唐信眼珠一轉,明白了她的潛臺詞,會心一笑。
以往他曠課,基本上早上第一節課不來,整個上午就不會出現。
“昨晚回南區了。”
錢箕瞭然,繼而低聲詢問道:“給我說說你公司的事情唄,鬧出這麼大動靜,華夏十幾億人,估計超過1/5都在聊這事兒,別怪我八卦,人之常情。”
唐信扭頭看她一眼,和以往一樣,就是臉上還貼著一個新的創可貼,他不隱瞞,把前前後後打撈沉船的事情告訴她,即便前兩次沉船是秘密打撈,隨著眼下的事態發展,遲早會被曝光,那無所謂,一切法律檔案,唐信早就準備好了。
錢箕捂著嘴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嘆道:“你尋寶,尋出來幾百億?這不是拍電影?你從哪兒找到的藏寶圖?”
唐信笑而不語,這事兒,放普通人身上,還真是想都不敢想,可他只要有一絲線索,除了未來,現在和過去的事情都無處可藏。
震驚之後,錢箕冷靜下來,若有所思道:“你故意曝光第三次打撈沉船,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偷偷摸摸運回來那些藝術品和金銀珠寶,就算是拍賣,也不可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