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謂。”
“受教了。岳父大人,我去守著她了。”段小樓釋懷一笑,仿若如春般盎然又活了過來,興匆匆去了街道米鋪。
“柳家近日情況你們心裡明白,倉中無糧,鋪中無客。”米鋪內,木雅歌平靜看著眼前一眾工人:“日後恐也只剩蕭條。方才柳管事傳送的銀子是你們為柳家辛苦多年的貼補,從今而後,你們另謀他處吧。”
多年為柳家做事的工人緊握著木雅歌今日多給的銀兩,面面相聚,不捨道:“小姐,若是以後,以後柳家東山再起,我們還想再回來。”
木雅歌聞言微微一笑:“若真有那麼一日,我木雅歌定會重新聘回你們。”
“恩,小姐,我們就先離開了。”
“去吧。”
多年效忠的工人紛紛陸續離開,木雅歌一併遣退了果姨與柳管事,徒留自己在空蕩蕩的米鋪中,泡了杯香茶,悠然品茗。
‘嘎吱’
半餉後;虛掩的鋪門被緩緩推開,木雅歌氣定神閒,彎唇靜靜看著持著勝利姿態而進的女子,笑容莞爾。
“看你模樣,是早知我要來了。”女子環顧蕭條四周,由衷舒坦一笑。
木雅歌輕呷一口茶後含笑起身:“你定會尋上我,那我今日便恭候大駕,久候與你。”
江凌燕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久候與我,還是該久候你該受的羞辱呢?”
“羞辱?”木雅歌逼近她兩份,笑顏嫣然無害,話語輕盈溫煦:“今日究竟是誰受辱,還是未知數呢,吳家第十三侍妾!”
作者有話要說:哇哇哇~
大小姐心裡其實還是憋著一口氣!
☆、第67章
‘十三侍妾’被木雅歌刻意的微笑咬重;狠狠刺痛江凌燕驕傲的心,只見她眸光倏地一沉,冷冷笑道:“吳越縱使妻妾成群,好歹是個男子。段小樓如何矢志不渝,卻只是個女子。木雅歌你罔顧倫常,顛倒陰陽,與女子成婚;終究不得善終,我等著那一日。”
木雅歌漫步繞著她一圈;輕眼相待,揚唇一笑:“當初你拿段小樓做棋子;無非看中她血氣衝動。的確,她書文不通;詩詞不會,拿得出手聊聊無幾,無奈,她卻是個對感情死心眼的人。她那顆砰砰有力的心臟只裝有我木雅歌一人,只對我一人死心塌地,請教吳家十三侍妾,你這一生可遇到真心待你好的人了嗎?”
“你,無恥!”
“有夫如此,妻復何求,你呢,吳家十三侍妾,吳老爺何時願意為你休妻棄妾,只與你一世相好呢?嘖嘖,我看難。”
“你·”
木雅歌一口一個‘十三侍妾’的折辱直刺的江凌燕耳疼,恨恨看定木雅歌,江凌燕忽地放聲大笑:“木雅歌,你亦逞口舌之能,說風涼話。你看看。”輕輕勾起鋪內無米的米簍,江凌燕笑的輕蔑,笑的挑釁:“你傾盡所有與我一搏,結果還是敗與我。強顏歡笑最為可笑,儘管張狂的笑,你笑的越發明媚,你就必有多不甘心。”
江凌燕帶笑咄咄上前,在木雅歌身側附耳低低輕語:“天下容不得你這種枉顧道德常綱,與女成悅的異類。木雅歌,你讓人覺得噁心,你做不了皇商,只要有段小樓這個陰陽不分的妖物在,你永遠被其所累遭人唾棄,遺臭萬年!”
木雅歌勾唇冷笑,猛一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眸子冰寒如劍,冰冷黑沉的面容令人心駭不已:“難道你不知我從來不是面慈心善之人。嗯?”
“咳咳。”江凌燕滿頰漲紅如血,咳嗽不休,卻出奇不掙扎逃脫:“哈,哈哈。惱,羞成怒了?你,你不敢動我的,”
鋪外有她所帶隨從,只要她叫一聲···
木雅歌顰眉,五子略微一緊,掐斷江凌燕的話語:“女人少些舌燥才會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