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一些大型的宴會,作為當家主母卻是不能不參加,到時候那些吃了飯沒事幹專門以打聽別人的秘辛為樂子的高門貴夫人的眼光和話語,就算殺不死人,也能徹底的摧毀她的信心。所以必須得有人給她娘來一個當頭棒喝。這個惡人由她外公這個長輩來做,再合適不過了,而且效果也會好很多。
她娘能想透了最好,如果不能讓自己變得堅強起來,還不如等她和她家男人的婚事過後就回鄉下去。
“好了,青兒,爹的話你好生想想,我們這就回去了。”
“外公,北叔已經去安排飯食了,你們吃了再走吧。”楚雁回挽留道。
“是啊岳父大人,廚房已然在準備飯食,你們用了晚膳再走吧。”楚荊南許是也想透了老岳父的用意,亦是挽留道。
“不用了,如今一家人能完完整整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比吃什麼山珍海味都讓人舒坦。”阮文清睇了阮氏一眼道:“青兒才回來,必定有許多東西要收拾,你們就別送了。”
楚荊南見阮文清堅持,便不再挽留,“既如此,小婿便不再留你們了。”說著轉向蔡氏等幾位孝義侯府的媳婦子,“幾位舅嫂,如今青兒有孕在身,回兒嫁妝的事還得勞煩你們節後從旁協助。”
“姑爺放心便是。”蔡氏上前,握著阮氏的手笑著道:“之前我們便幫著管家準備了不少,等年節後讓妹妹看看還需要些什麼,咱們再添就是了。”
“要我說一切儘量從簡,小回就算什麼嫁妝也不帶,靖王府也不敢有人輕慢了她。”
賀連決這話一出,立即受到了多人攻訐,阮二當先站出來,嬉皮笑臉的道:“靖王世子,你是嫌我們孝義侯府和定北侯府窮,置辦的東西入不了你的眼嗎?”
“阮二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皮癢了是不?”賀連決惡狠狠的瞪了阮二一眼,才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就算小回只一個人嫁去靖王府,她也是我賀連決最珍視的寶!再說成了親後,我的一切都是她的,用得著搬來抬去的嗎?”
“靖王世子,那可不一樣。”老侯夫人不贊同的道:“且不說嫁妝關係著咱們兩府的顏面,便是旁人的唾沫星子也會淹死人的。是,你重視回兒,不在意她的嫁妝多少,可是你府中那些人就不在意了嗎?旁人不敢輕慢回兒,你那個祖母呢?老身記得她可是脾氣刁鑽得很啦!還有,我家青兒當年的親事已然是老身心裡的一個遺憾,這次回兒出嫁,怎麼也要彌補回來!”
“不……”
“景大哥。”賀連決還要說什麼,楚雁回連忙打斷他的話,對他使了個眼色道:“這事你甭管了,就讓外祖母和娘她們去忙活便好了。”
“嗯。”
阮文清見事情說定,催促道:“天色不早,咱們走了。”
眾人不再多言,紛紛往門口走去。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各位舅哥舅嫂你們慢走。”楚荊南道。
“外公你們慢走。”楚雁回幾人也道。
送走了眾人,楚荊南見賀連決還在,遂瞪眼道:“你個臭小子還在這裡幹嘛?”
“我肚子餓了,吃了晚膳再走。”賀連決長臂伸展,拉過楚雁回的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這定北侯府雖然戒備森嚴,卻是無人能夠攔得住他。就拿前些日子來說,他每晚偷宿在他女人那裡,天矇矇亮就走,除了月影花影幾人,根本就無人發現他的存在。所以說他走不走都一樣,不過就是出去晃一圈然後再回來罷了。
他賀連決,就是這麼自信!
“你這個……”
“荊南。”阮氏喚住楚荊南道:“今兒趕路也累了,就讓決兒在這裡吃了飯再走好了,我有些不舒服,你陪我回院子吧。”
她的語氣極為虛弱,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變故中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