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換一家的安寧,也是值了!”明秀說得決絕,心中也是毅然決然,她敢發誓,今兒這事肯定是明韓氏的意思,這個不讓人安生的老婆子只要死了,她娘她大姐也就安寧了。
是以,腳下的步伐邁得更快了,終於在又跑出十多丈後,從身後一下子將明韓氏給撲到在地上,然後騎在她的身上,手中的刀高高的舉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啊。”明韓氏破著聲音,眼看這明秀手中的刀就要砍下來,當即捂著眼睛吼道。
旁邊勞作的人亦嚇了一跳,這丫頭原來是真的想殺了明韓氏啊!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突聞“鐺”的一聲,明秀只覺得握刀的手虎口一麻,手中的刀歪向一邊跌落在地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兩旁的人看見施了輕功而來的二人,莫不是被驚到了,那黑衣公子他們是認得的,不就是阮氏的女婿楚雁回的未婚夫嗎?他居然會飛呢,好厲害!
只是,他當真是楚雁回請回來掩人耳目的嗎?
“明秀,怎麼回事?”賀連決沉聲問道。
明秀怔忡之際,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哇地哭了出來,像是迷路的孩子突然見到了親人,有些欣喜有些無助還有些委屈,“姐夫,他們……他們欺負娘……”
賀連決的身上頓時冷氣環繞。
相處幾天下來,明秀是個什麼性子,他多少還是瞭解一些。剛剛她眼中的恨意以及想要殺人的決絕,他是看在眼裡的。能讓這個溫順靦腆又懂事的女孩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來,勢必是了不得的大事。
想到自己要是回來晚一步,這事情就有些不可收拾了。大昭律法嚴明,眾目睽睽之下砍死人,便是他想保住她也不行,等待她的不是砍頭就是發配邊疆,充作軍妓!
“嬸子她怎麼了?”賀連決蹙眉問道。
“娘……她……她……”
明秀說不出口,吸著鼻子正想著要怎麼表達,她身下的明韓氏見自己死不了了,當即道:“阮氏那個不要臉的踐人,趁著家裡沒人,竟然引誘小叔子做出不要臉的事來,這丫頭許是受了刺激,便把這事算到了我的頭上……”
“啪!”明秀怒不可遏,一耳光扇到明韓氏的臉上,似乎不解氣,又是啪啪啪的左右開弓,打得好不解氣,“明老太,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明明是你們故意把我引出去,然後……”
明韓氏臉都被打腫了,衝明秀吐了口血沫,被明秀靈巧的躲了過去。
這會她心知今兒這事鬧得這樣大,想要拿捏住阮氏拿銀子已經不可能了,不過就算這樣,也一定要把阮氏那個踐人搞臭,搞臭!
“死丫崽,然後怎樣?”明韓氏腫著一張臉,不甘又瘋狂的道:“然後你小叔就把你娘給睡了吧?”
賀連決身上的暴虐因子肆掠,聽到這裡也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他真想一掌拍死明韓氏這個沒事找事的老太婆,只是他現在並不能把她一個婦人怎麼樣。
“你在放屁,你在放屁!我娘雖然被小叔給捆著,衣裳都還好好的,根本就沒事!你個死老太婆敢這麼汙衊我娘,我殺了你殺了你!”
明秀話雖這麼說,但是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其實並不能肯定自己的娘是不是被她小叔給毀了,但是就算是被毀了,她也不能說出來!
她氣得伸手又要去摸刀,被上官譽將刀給踢到了一邊,嫌惡的看了明韓氏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傳染病毒一般,“明秀丫頭,為了一個這麼無恥又噁心的老太婆賠上自己,可不值當,你放心,我這便去找朱縣令,這事如果不能給你們一個公道,本公子絕不答應。”
周圍的人莫不是嚇了一跳,這白衣公子是什麼人,他不答應?縣令可是他們新河鎮的父母官,難道他還能大過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