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成?未免太狂妄了吧?可是看他一身貴氣,想必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呢!
哎呀呀,看明秀和楚雁回的未婚夫與他似乎很熟識的樣子,這可不得了,今後可不能招惹她們家。
“縣令,什麼縣令?”明韓氏嚇了一跳,這事要是扯到縣令,那他兒子這行為會不會坐牢啊?想到這個,她忽然坐起來,一把將明秀從身上推下去,扭頭看向左側的上官譽,“根本就是阮氏那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引誘我兒子的,要有錯也是阮氏的錯。”
明秀被這一推,身子猛地往後仰去,嚇得她閉上眼睛等著承受身體被撞的噩運。
只是該有的疼痛沒有襲來,她的肩膀便被人抓住往上一提,然後穩穩的站在地上。睜開眼,見是賀連決,心中一軟,一抹漣漪輕輕的蕩了開去,“謝謝姐……夫。”
“不用。”賀連決不甚在意的看向明韓氏,一雙冷眸似乎要將她的身上剜出兩個洞來。連他女人的家人都敢動,簡直不想活了。
上官譽看出賀連決的隱忍,冷漠的道:“是非對錯自有公斷,豈是你一介婦人可以置喙的?”
“我為什麼不能說?”
明韓氏豁出去了,越說越離譜,“早在我二兒子沒死的時候,我就看出阮氏那個踐人不安分,趁我二兒子不在,時不時對我家明江眉目傳情,想必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否則當初我家明江被賭坊的人扣押時,她會願意拿出全部的家當保小叔子?”
“原來當初的事是有內情的啊,我就想呢,誰會那麼傻把自己的家財都拿去救一個小叔子啊。”周圍有閒不住嘴的好事者懾於賀連決氣勢和上官譽的身份不敢大聲說,卻是小聲的低估著。
賀連決乃是習武之人,耳力本來就比旁人好,自然是將這話聽了進去,眯眼望去,那婦人頓時被他冷厲的眼神嚇得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
跟她一起的漢子亦是身子直犯哆嗦,戰戰兢兢的扶起自己的女人,立即繞道走了。
“明老太你真是會顛倒黑白!”明秀氣得不輕,怒聲道:“當初明明是你跪在我娘面前求她救小叔的,你怎麼能這般不講道理?你老是說什麼天譴,天打雷劈的,你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嗎?你也不怕我爹從地裡爬起來找你嗎?”
“我說你這死丫崽才是滿嘴謊話!”明韓氏道:“想我韓鳳蓮驕傲一輩子,怎麼可能給阮氏那個來歷不明的踐人下跪?這話說出去誰信?她啊……”
“夠了!”賀連決冷聲打斷她的話,“我岳母大人是什麼樣的秉性,本公子看得清楚得很,豈是你一個蠻橫婦人隨意汙衊的?”
“……”明韓氏經過那一次後,本就對賀連決心有懼意,聞言偷偷覷了他一眼,卻是對上他狠厲的眼神,她恍惚在裡面看見了殺機。
沒錯,就是殺機,似乎只要明韓氏再多說一句,賀連決會毫不手軟的捏斷她的脖子!
明韓氏縮了縮脖子,將喉嚨口裡更惡毒的話語給吞了下去,識趣的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阿……”上官譽嫌惡的看明韓氏一眼,才望向賀連決,一句“阿決”正要出口,被賀連決一個冷眼給瞪了回去,當即改口道:“景瀾,你說這事要怎麼處理?”
賀連決還未表態,明秀道:“景大哥,上官大哥,不如先將我大姐叫回來再做定奪吧,我現在只想回去看看我娘。”
她現在才意識到她剛剛出來的時候她娘還被捆著,那個明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又返回去對她娘不軌就糟了。
“這樣吧,”賀連決想了想道:“我去鎮上帶小回回來,是饒過他們還是報官,等她回來再決定。上官譽你帶著這個可惡的老太婆,與明秀一起回家去。”
說完,轉身腳尖一點,都不帶停留的便掠走了。
明秀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