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樓警衛慌張地叫著。
這突如其來的訪客讓床上男女驚愕地轉頭,交纏在一起的赤裸身軀當場僵化如石!
“拷!”方沛成用力的將頭撞向床鋪,功虧一簣!這渾球居然害他……嗚……氣死他了!
“方先生,電梯發生故障直接落地,莊小姐受了重傷,已經送去醫院了。”滿頭大汗的警衛才不管是不是礙了他的好事,已經衝過來拿起他脫在地上的長褲等在一旁。
“什麼?!”方沛成愣住了,那討厭的女人出事了?
“很嚴重,她滿身是血,也許會……”警衛伯伯看著他們長大,心情就像個父親般憂心忡忡。
“拷!哪家醫院?”他翻身接過長褲快速著裝,他和那女人是不對盤,但他是她唯一在臺灣的聯絡人,於情於理,他都不能置之不顧。
“湯氏綜合醫院。”
“成,你要去哪?”沒搞懂發生什麼事了,床上女人很不滿他的半途脫逃。
“你自個兒回家,不送了。”沒再看她一眼,方沛成和警衛衝了出去。
當他來到醫院,莊子憶已經完成手術,必須在加護病房觀察幾天,他辦好手續找到醫生,才知道她的頭部受到嚴重撞擊,會有什麼後遺症很難說。
“後遺症?”站在加護病房外,他突然覺得眼前烏雲罩頂,手中有如捧了個熱呼呼的燙手山芋,他立刻轉身衝去打電話要聯絡莊子憶的父母!
莊子憶這個燙手山芋一直沒交出去,因為他那對愛玩的父母,居然挑這緊要關頭,誘拐已移居加拿大的莊伯父他們到巴西雨林探險,而莊子憶的好友也莫名其妙不見蹤影。
她倒好,昏死三天了,卻害他公司醫院兩頭跑累個半死。
在公司一接到她已清醒的通知,方沛成丟下正事趕到醫院,看到瘦了一圈的莊子憶張著一雙過大的眸子不解地望著他,他竟……他媽的覺得自己必須對她好一點。
“你好些了嗎?”他拖了張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頭很痛!”她看了眼前奇怪的男人一眼,又把目光調向四周,這到底是哪裡?陰曹地府嗎?好奇怪的地方。
“廢話!縫了三十幾針不痛才怪!”他翻個白眼,望向她包了層層紗布的頭顱,她那頭美麗的長髮全剃掉了。
“縫?”
“你撞到頭了,笨女人,居然傻傻的拿頭去撞牆,沒死才叫意外!”惱火的賞她一個白眼,她去逛鬼門關卻拖他當墊背,有夠衰的!
“那裡有牆嗎?我沒瞧見呀!”她不解地望向眼前罵她笨的男子,她到底死了沒?
若死了怎麼還會痛呢?她手上的管子和掛在半空中的瓶子又是什麼?最恐怖的是剛剛那一堆穿著怪異的男男女女又是什麼人?拿著一堆奇怪的器具對她動手動腳的,他們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嗎?
“沒瞧見牆?你瞎了呀?”方沛成忍不住罵道,卻見她滿臉問號,神情畏怯,小心翼翼地看著周遭,她到底怎麼了?
“莊子憶?莊子憶?你神遊到哪裡去了?別以為你受傷我就會對你多客氣一點,再不理人,就讓你在醫院自生自滅。”他伸手在她眼前揮呀揮的。
“啊?公子和我說話嗎?”她轉頭才發現他一臉的惱怒。
“公子?”方沛成怪叫一聲,這是什麼怪名詞?
“公子叫錯了,我的名字是馮瑜格,不是莊……某某姑娘。”
“馮瑜格?”他叫得更大聲了。
“是呀!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她蹙起眉頭,這男子好粗魯呢!
“你不知道我是誰?”斜睨著她,他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該知道嗎?”她不可能認識這麼奇怪的男人的。
“拷!”他氣惱地捶了牆壁一拳,站起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