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朕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一刻的蒯龍心已經不存任何探尋的念頭,包括佘宇晨,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就最好別出現。
留下一個女兒,讓自己左右為難,甚至未來都變得撲朔迷離!她也沒安什麼好心!
師兄弟二人扛著李沛和邵文傑到院子後面找到了師父應天的墓。墓碑上和正堂的靈位牌上同樣的沒立碑的名字,就只有蒯江氏應天之墓幾個字。
畢舊看著師父墓碑上的字跡,眼睛是眯了一下又睜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似乎終於下了決心,從鞋筒中抽出一把匕首,把墓碑上的“蒯”字戳掉,重新刻上了橫排的兩個字“上師”,這個墓碑上的字就變成了“上師江氏應天之墓。”
扔掉匕首,畢舊淡淡的說道:“您一直自稱應天,就別多事了!好好安息吧!”
在江應天墓地的後面,師兄弟兩人把李沛和邵文傑分別葬下之後。蒯龍說道:“師兄就辛苦在南山待上一段時間,我過幾年親自來接師兄回京都。”
畢舊搖搖頭說道:“師弟,這南山你就不要再上來了。這南山的特權也不必再有,蜀國只有一個帝王家族。天下若有任何不利於你的訊息,你只需要來信告知即可,以後你就讓王志俊前來送信。”
蒯龍看著心意已決的師兄,王志俊還是自己蠱惑師兄收下的弟子,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成了師兄可能唯一的弟子了。點點頭,說道:“既然師兄心意如此,那就暫時先這樣。但是,朕的天下,朕說了才算!我不想讓師兄一個人孤獨在這南山之上。到雙月十六歲,朕會讓這大蜀國知道,沒有什麼蒯家,只有龍帝。”
畢舊嘆了口氣,“你要怎麼做,都行!去吧!但是京都鳳梧樓的訊息,我還要回京都一趟做些安排,以免師弟們送來訊息而不知。你繼續西行去接琪格和孩子們,西疆亂還是不亂,暫時不要去管了。孫師弟幫你守住西疆還是沒問題。”
蒯龍點點頭,“多謝師兄了!如果可能,找個心愛的女子陪伴,或者師弟給你送一些女子上山。這南山應該花開四野!”
畢舊沒有回答,而是轉身獨自返回院子,這裡還有他曾經居住的房間,師父沒了,師兄弟全都下山了,偌大的院子以後就只有他一個人。關上了院門之後,師兄弟一起下了南山,回到山下的村子,各自騎上馬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