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操你媽。”
這大義身上還有紋身呢,紋著龍啊還是虎啥的。
他看見啥了?他沒看他那紋身,看那搓澡的褲衩子呢。
大義給他搓澡穿了個白褲衩,都已經焦黃焦黃的了,那上面全是一圈一圈兒老尿鹼,估計都不知道多久沒洗了。
趙三忍不住說道:“兄弟啊,哎哎,別別別搓了,別搓了!大義啊,你穿的那褲衩子,你那雞巴褲衩子騷哄的,幾天沒洗了你呀?”
大義這人雖說有點虎,但也不缺心眼兒,一聽趙三這麼說,他瞅了瞅自己的褲衩,說道:“不是,我我我是昨天剛洗完。”
他昨天是洗了,可能用水咕唧咕唧就算了,尿鹼圈都沒洗掉。一上午幹活,在澡堂子裡難免又弄髒了。
趙三不依不饒:“你這剛洗完的褲衩子?還雞巴一股騷味兒。你換個褲衩子去吧,你這是服務行業,怎麼能這樣呢!”
大義瞅瞅趙三,說道:“你他媽一個洗澡的我給你搓澡,你挑我褲衩子幹啥?”
趙三聽了更來氣:“我是消費者,你這服務得講究點啊。”
大義回嘴道:“我沒褲衩,就這一個,沒地方換去!”
趙三都無語了:“哎?你就這一個褲衩呀,你沒褲衩就不換了?”
“不是你一個洗澡的,我一個搓澡的,跟褲衩子較什麼勁!我他媽脫了還不行嗎?我他媽真就這一個!”
趙三瞪著他說:“你跟誰倆呢?”
“別他媽吵吵啊,咋的?事兒真多,我我我我脫下去。”
大義就來到門廊那休息的地方,那兒有個小床,他把褲衩子脫了,“叭”,往那兒一扔,就走過來,嘴裡還叼著小煙,菸灰老長了。
“這回行了吧,淨找事兒。”
趙三沒吭聲,把眼睛閉上了。
接著又開始搓澡,那菸灰挺老長的,搓澡的時候能不往趙三身上掉嗎?
“啪嚓”掉了一截兒。
趙三一睜眼,喊道:“哎,操,燙著我了,你這搓澡抽雞毛煙呢,你說你一會兒再抽唄你。”
大義子有點來勁了,把煙一扔,“我說大哥,咋這麼多事兒呢,一個搓澡兒,你說我這這這用水一衝不就沖掉了嗎?”
“叭叭”撩了兩下水,沖掉了菸灰。
又開始搓,“咔咔”的,趙三又叫道:“哎呀我操!哎呀,哎,你輕點不行嗎?”
“啊,行行行。”
然後他一拍趙三那個腰,意思讓他往旁邊翻個身。
趙三嘟囔道:“輕點,我他媽面板嫩,你別給我搓壞了,咔咔這溜搓,都聽見響兒了,你當我是搓衣板兒吶!”
大義他本來就挺來氣,心裡想著:“我給你搓個澡,你這個逼事兒,又是褲衩黃了,又菸灰燙了,又這又那個的。”
心裡想著,手上就不自覺的加上了勁兒。
他二百來斤的體格子勁頭可不小,“咔咔咔”使勁這麼搓。這是離池子遠,要是離池子近,早推進池子裡了。
趙三受不了了,喊道:“哎呀,我操,別搓了,別搓別搓了,哎呀!”
大義一拍屁股,“行了,完事兒!”
趙三一摸後面,“哎呀,我操他奶奶的,後面是不是給我搓壞了,搓禿嚕皮了吧?這麼疼呢?”
趙三仔細往身上一看,都通紅啊,“哎喲,你媽了個腿兒的!”
他心裡那個氣啊,這人力氣也太大了,而且他瞅著趙三事兒多就咔咔使勁,真給搓壞了,後面都紅痧痧的,都出血了。
大義一看,說道:“我看看,是不是搓壞了,哎呦,我操!”
“你他媽傻呀?哎呦,後面是不是搓壞了?”
“那個,大哥你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