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她很努力,我講的每句話她都認真的記下來,甚至做了筆記和摘要,可見,她是真的想學好,也是真的想要做裴子毅的秘書。
中午吃飯時,穆莎莎和裴子毅又上演了一出“親密愛人”。
我混不在意,不是不傷感了,而是看開了。
就像現在,即成的事實不會因為我的迴避而回到原點,那麼,我為什麼不看開一些,放自己一條生路呢?
下午,課上到五點半。
本來,他們還要留我吃飯的。
但我覺得實在沒必要留下自找罪受,就告辭離開了。
只是,沒想到,裴子毅要親自送我。
開的,是來接我時的那輛悍馬。
“這車喜歡嗎?”車子平穩的開上高架橋,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微怔,隨即點頭,“很漂亮。”
“你喜歡嗎?”他執拗地詢問。
我疑惑地皺起眉,想了想,誠實地點頭“挺喜歡。”
他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沒有,說,“送給你。”
“哈?”我詫異。
他回頭看我一眼,笑道“不用這麼詫異,我說,送給你。”
不詫異才怪!我收起疑惑的表情,客氣地婉拒,“無功不受祿……”
“送你生日禮物。”他沒等我說完,說道。
我皺眉,“我的生日還沒到。而且,這禮物太貴重,就算是生日禮物,我也不能收。”一百多萬的生日禮物,我可消受不起。
“提前給你的。”說著,把車子靠邊停下。
我這才發現,我們走的根本不是回酒店的路。
“這是哪兒?”我問,荒草漫漫的,真荒涼。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點燃。淡淡的煙香在空氣中暈染開來。
“下來陪我走走。”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霸道的下命令。話音剛落,他已經開啟車門。
我無語,這人怎麼還這麼唯我獨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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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耐,我只好跟著下車,謹記領導教誨──唯命是從。
這一片荒草地全是一人多高的蘆葦叢;晚風吹來,掀起一浪一浪的波濤,帶著醉人的清香,讓人不由的放鬆了心神。
我跟在他身後,在葦叢間一條人踩出來的小路上穿行。
前方的他,極為安靜,在夕陽之下化成黑紅的剪影,只有那忽明忽暗的雪茄,讓我覺得他還是真實存在的。
不久,我們便穿過蘆葦叢,來到一條蜿蜒的小河邊。
河水清澈,映著餘暉,橘光盪漾。
讓我詫異的是,這裡竟然有一座小小的木製渡口。
渡口有些年歲了,黑褐的橋身,暗淡斑駁,有種舊照片的滄桑與懷念。
裴子毅走到盡頭,解開西裝、拉松領帶,在高度及臀的木樁上坐下。
然後,猛吸一口雪茄,抬頭目視遠方。
淡淡的煙霧被他吐成常常的一縷,然後繚繞,消散。
我不由自主地在岸上駐足,不肯上前,總覺得,他跟我之間,永遠有抹殺不了的距離感。
許久,他將雪茄丟進河裡,輕微的“呲~”聲後,他回頭望我,眼神迷茫,“你為什麼回來?”
我震驚於他過於人性化的表情,反應慢了半拍,“公司安排。”我回答。
他“哦”了一聲,轉頭望向河對岸一望無際的蘆葦叢。
綠茫茫的一片,籠罩著淡橘色的光暈,恍若人間仙境。
“你……不想回來嗎?”他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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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皺起眉,誠實的回答,“對。”
他好像嘆了一口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