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又說“你真不該回來。”
心裡微酸,為他顯而易見的不歡迎。
苦笑,也學著他的樣子依靠在這端的木樁上,想說,我很快就會離開,你不用為難。可是,想了想,算了吧,現在他是他、我是我,何必向他解釋什麼?
他見我不說話,回過頭看我,恰巧與我視線相對。
他怔了怔,然後起身,緩步向我走來。
我被他過於直接的視線盯得不自在,垂下眼。
那雙黑色的手工皮鞋在我面前停下,鞋尖與我的相對。
一黑一白兩雙鞋上,都沾有青青的草屑和深棕色的淤泥。
“我以為,我能忘了你,”他說,“畢竟,當初你走的那麼徹底。除了記憶和離婚協議,你什麼也沒留下。”
他身上有淡淡的菸草香和好聞的青草味,說話時,我能聽到他胸腔鼓譟的聲音,我恍然發現,原來我們靠的如此之近。
“可是,我忘不了。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家裡,我總會時不時的記起你,你用過的電腦,你用過的影印機,你用過的辦公桌,你用過的臥室,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