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這人醋勁可大得很。”
阿孜沁末兒目瞪口呆,面容登時猙獰起來,吼道:“我不信,我不信,西門哥哥是我的,是要做我的丈夫的!才看不上你這軟綿綿的女人!定然是你使狐媚子勾引了西門哥哥!西門哥哥,這樣的女人最是陰險的了,西門哥哥你快休了她。”西門狂聽了,渾身登時迸發出一股怒氣,眼睛也轉而為墨黑,顯然是心中大怒。
黛玉拈了一塊點心來吃,順手也餵了西門狂一塊,安撫他心中的怒氣,這才對阿孜沁末兒款款地道:“阿孜沁末兒公主,來者是客,所以我給你幾分體面,可別把這給你的體面給弄沒了,我們這京城裡的寒薄人家小姐也從來沒有這樣不懂得禮數的。我不管你是什麼公主也好,是貧民小姐也罷,但是西門狂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兒的父親,他是我的,和阿孜沁末兒公主你沒有絲毫干係!”
阿孜沁末兒怒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了,道:“你這女人威風不了什麼時候的,我阿爸已經上書給皇上了,要招西門哥哥做我們古罕的駙馬的!你這女人就等著下堂去罷!”黛玉聽了,也只點點了頭,道:“也好,這世道上就是有些人極沒眼色和識見的,偏要到沉睡中的獅子頭上撓癢癢,卻不知道危險已在眼前。”
阿孜沁末兒人雖鹵莽,性子卻不笨,怒聲道:“你什麼意思?你能拿我古罕部落怎麼樣?”黛玉緩緩啜了一口參茶,慢條斯理地道:“我記得雪兒說過,大漠共有五大部落,兵馬強壯,部落雄厚,財力也是獨佔大漠螯頭,只不知道這古罕部落是五大部落中的哪一個?”阿孜沁末兒登時紅了臉,因為古罕部落雖然兵力財力都極為強大,但是還遠不及五大部落。
黛玉道:“西門家有個規矩,就是妻子能掌得和丈夫一樣的大權,也能調動丈夫的所有一切。要是誰真惹到了這西門家夫人的頭上,可還是真不知道這結果怎麼樣呢?阿孜沁末兒公主,你要不要來試一試?我也沒別的什麼,就是我手上這只不起眼的戒指,可是能調動著五大部落所有的兵力的,不知道要幾個古罕部落才能抵擋?很是不巧的是,似乎我們西門家的女人都小性子得緊,最是不能饒了得罪了自己的人了。”
阿孜沁末兒登時臉色大變,顫抖著聲音道:“你怎麼可能有聖戒?怎麼可能有我們大漠鷹王王后的聖戒?”黛玉聽了心中大奇,把玩著手上的戒指,依舊輕顰淺笑,道:“我這個人就是小性子得緊,別的也還罷了,不過都是身外之物。偏這自己的丈夫,我可得守得牢牢的,省得有一些明知道人家有妻有子了的,還明目張膽著叫別人休妻另娶。我瞧瞧這戒指,等那什麼聖旨來了,我要動哪一個部落的兵力呢?”
阿孜沁末兒登時倒退了幾步,道:“你這女人明明一副軟綿綿嬌滴滴的樣子,心裡怎麼這麼黑,我不和你搶了,我不和你搶西門哥哥了!”說完,似乎真是怕黛玉要動戒指似的,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西門狂登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用力抱了抱黛玉的身子,魅影兒也笑道:“夫人,真是有你的!”牡丹笑道:“我可從來沒見過阿孜沁末兒嚇成這個樣子,看來還是夫人聰明得緊,幾句話就嚇得她不敢再來糾纏公子了!”紫鵑和雪雁幾個站在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阿孜沁末兒遠去的背影,道:“姑娘的話真個是刀子一般!”
黛玉淺笑道:“人家都要來搶我孩兒的爹爹了,我怎麼能客氣?”西門狂笑得十分愉悅,更愉悅的是黛玉對自己萬分的佔有,這說明她和他都是一樣的,彼此心中也都已經離不開彼此了,便摟著黛玉笑道:“還是我的玉兒厲害,這才是我的玉兒。”黛玉笑道:“若不多發幾句話,還真個是當我是軟柿子了呢!你可是我孩兒的爹爹,不管是誰來搶,我可是不讓的。”
西門狂見她嬌態婉轉,心中大動,正欲偷香,就見西門雪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大聲叫道:“嫂嫂,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