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贏高呵呵一笑,打斷道:“好了大哥,你還真當人家都不知道咋滴,人家不揭穿你,那不是因為你是太子,而是給皇家臉面而已。”說完,偷笑不已。
桌上眾人不禁宛爾。
贏惑介面道:“太子殿下,確是如此,不少族中兄弟還特地問我,言道大公子此等行為,是為一葉障目,還是欲蓋彌彰?”言罷,哈哈大笑。”
一時之間,帳內歡一笑。
而太子扶蘇,亦是一臉漲紅。
無奈,只得道:“三弟,特種兵一隊,傷亡五人,均系薊城之中,不慎而亡,事後總結,若是其稍微再小心一些,斷不會有絲毫損失。”
鍾離昧亦是隨即起身道:“特種兵二隊:無一人傷亡。觀其原因,因為準備充分,而末將亦是因為多次囑咐,無論如何,小心為上,任務和性命同等重要,若必不可取,僅能取一的話,當以性命為上。”
夏候嬰緊跟著起身道:“特種兵三隊,傷亡一十二人,皆因燕地在薊失守之後,反抗之心更勝,特別是追拿姬丹中途,連續六人,與敵偕亡。”
最後,贏惑則是神情鄭重的起身道:“特種兵四隊,傷亡三人,原因……原因……”
贏高臉色一板:“是何原因,講!”
贏惑臉色一苦:“原因是,此三人為刑徒出身,而我隊伍之中,多為贏氏族人,他們不忿,不聽命令,私自出手,雖有大功,但最終終是救援不及,三人攜手雷與敵俱亡。”
贏高聞言,心頭一震,雙眼憤怒的望向了贏惑:“贏惑,你之隊伍,是否有刻意刁難,有意為難,或者是言語不當,薄詞寡語之錯?”
贏惑頓時撞天屈的開口道:“君侯,三公子,贏惑可不敢啊,自帶隊以來,一直都視隊中所有要如那兄弟一般,而皆因這三人,自漸形穢,與吾等難以聚在一起所致。”
贏高思慮半晌,和扶蘇對視了一眼,微一點頭:“來人……”
頓時,帳外進來數個侍衛。
“將贏惑拿下,下入軍牢,容本君調查清楚,再還你一個清白。”
贏惑頓時臉色駭然:“君侯,太子,我冤枉啊,真的冤枉!”
可是,隨軍侍衛,哪容贏惑分辯,一個個上前,不容分說,抹肩頭,攏二背,就將贏惑給捆了起來,押了出去。
而帳外的一干特種兵,則是臉色詫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待侍衛將贏惑拉出去之後,眾人才這駭然的望向了贏高,這才想起,這個面目無害的長安君,此刻虎符在身,又身居監軍之位,是個典型的最高長官,可以說,即便是此刻的太子扶蘇,在贏高的面前,亦要小心謹慎的說話。
頓時,一個個,嬉皮笑臉的神情,消失不見。
贏高繼續道:“令:王賁將軍,起兵20萬,訓練二隊5萬,宣戰魏國,務需三月之內,力爭在入冬前,結束魏國戰鬥,同時,陳兵於碭地、長平,知會南部戰區,必要之時,拿下高蔡,零陽,隨、唐和冥扼,並陳兵於高蔡、扼防止楚軍反撲。”
王賁神情肅穆,起身抱拳道:“諾!”
“太子扶蘇!”
扶蘇急忙起身:“末將在。”
“及時整頓特種兵,在點將臺召開特種兵會議,不得缺席、不得遲到,縱是傷殘,亦要有人扶持前往。”
扶蘇抱拳道:“諾!”
“好了,大哥你去安排吧。”說著,對扶蘇輕點了一下頭,扶蘇頷首以對。
隨即,扶蘇、鍾離昧和夏候嬰三人出帳而去。
而此刻,帳內,僅剩了贏高、王賁和蒙恬三人。
贏高望了一眼蒙恬:“蒙將軍,你是繼續在軍中隨王師長一道徵魏,還是隨同本君一道返回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