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毫不思索的道:“蒙恬身為君侯侍衛統領,自當追隨君侯一路而行。”
贏高微微頷首。
轉而對著王賁道:“王師長,徵魏一戰,可有疑義?”
王賁思慮良久道:“還請君侯示下!”
“善用火藥,巧借訓練兵。”言罷,長身而起,“好了,出咸陽差不多幾近三月之久了,本公子也該回班師回朝了。”
王賁一臉詫異的望著贏高。
早不回晚不回,卻是在安排好了徵魏攻楚之後,不待結果,就即班師,這是個什麼戰法?
若是前回,是挾功而班師,而現在,攻魏之軍初起,不但沒個結果,而且,前面的盛事,也已剛剛過去,長安君這是個什麼操作。
一時間之間,王賁竟然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卻說太子扶蘇,出帳之後,就和鍾離昧、夏侯嬰微一點頭,就自行奔向了軍牢。
鍾離昧和夏候嬰二人各自對視一眼,均是神情肅穆,急步上前,對著帳前的特種兵喝道:“軍令:特種兵一干人等,盡皆於點將臺前集合,無論傷殘,不得缺席、不得遲到。”
言罷,也不吱聲,徑自奔向了點將臺。
卻說扶蘇,一路來到了軍牢,命人開啟了牢門。
守牢士兵見到扶蘇到來,不敢怠慢,急忙應聲,開啟了牢門。
牢門還未開啟,扶蘇遠遠的就聽到了牢裡贏惑的喊叫:“君侯,大公子,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