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也許回來了。”
“你等了這麼多年,應該是奔著餘生去的,我們一起長大,參加過那麼多喜宴,總要讓我和江敦,吃一次你的喜酒吧。”
none最輝煌的時候,最擅長說場面話的不是賀京來,是柏文信。
論人情世故,也是貝斯手最吃得開。
賀京來的人生百分之九十九的注意力都放在謝未雨身上,百分之一給樂隊。
江敦加入的時候,柏文信自我介紹自己算管家,鼓手瞪大了眼,問那有人發工資嗎?
貝斯手指了指邊上哄生病小鳥喝粥的賀京來,“那位老闆開空頭支票,說我們會一炮而紅,賺得盆滿缽滿。”
事實證明賀京來開的是有效支票,none的商業價值拉高了樂隊的存在感,廣告接到手軟,關注數不勝數。
那時國內的偶像組合總是熄火,走出國門的反而是樂隊,遠赴海外演出,粉絲遍佈全球。
當年助力none出道的粉絲有於榮焉,十八年來,很難有新生的樂隊能達到如此養成的事業快樂了。
“文信,”賀京來如今習慣面無表情,柏文信也很難猜測他的想法,以為賀京來要說什麼重要的事,頗為嚴肅地嗯了一聲,“你說。”
賀京來很久沒這麼忐忑,問:“你有他的微信嗎?”
柏文信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怎麼這場面似曾相識?
賀京來重複了一遍,柏文信搖頭,忽然笑了:“你不會因為這事頭疼吧?”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麼?”
朋友多年,他和賀京來也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沒有說出那個人的靈魂的名字。
“海選復活賽那天,他還問我要呢,我沒給。”
他的語調掩飾不住幸災樂禍,“這算什麼,天道好輪迴?”
氣氛緩和許多,賀京來記得節目組的app是能新增名片的。
那部手機不在身邊,他的愁容難得一見,柏文信也覺得新鮮,“怎麼,過去太久,忘了他要怎麼哄了?”
賀京來搖頭又點頭:“你說這會是真的嗎?”
柏文信能懂賀京來的精神壓力。
這個瞬間,他不知怎麼的,想到那些主角畏懼年老色衰的電視劇人物了。
柏文信找到選手通訊裡的號碼,撥了出去。
很快有人接了,擴音令聲音變形,那頭青年的聲線都重疊得令人夢迴當年。
謝未雨:“哪位?”
柏文信:“有位樊先生在找他的小鳥。”
那邊的人笑了一聲,柏文信聳肩,更確信了,“他想加你的微信。”
“憑什麼他想要我就給?”
謝未雨似乎也變了,話音一轉——
“如果尊敬的樊哥願意改成親愛的樊哥,我可以考慮一下。”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live pk賽因為謝未雨臨時換曲, 隊長大崩潰,被鼓手和貝斯手拖走還不忘回頭朝謝未雨嚷嚷:“岑末雨!正式演出不許你臨時改知道嗎!”
賽制早已宣佈,節目的官博也更新了程序日曆。
綜藝舉辦好幾季, 無論是新粉還是老粉, 都知道收官之日是none主唱的祭日。
正式比賽的回放會生成兩期,意味著一週就要辦兩場比賽, 誰和誰pk由觀眾在直播現場投票表決。
這一季也加入了歌手, pk淘汰的樂隊\歌手還有二輪比賽, 會穿插在正式賽的日期錯峰舉行。
除卻節目組給的公休日, 比賽的強度相當高, 網友笑成堪比音綜奧運。
晚上所有人都要到正式的演出大廳。
沒有彩排, 沒有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