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赫爾法斯的方法竭盡全力豁出去一博,或許能夠困住一條龍。
但是這有什麼作用呢?
就算你困住了一條龍,另外一條龍也會瞬間解救讓其脫困。
赫爾法斯的方案推演來推演去,但是都不能完全解決問題。
他不再看那張圖,轉移向另外一個角度。
“那條龍是怎麼控制那條龍的?”
“因為他的位格等級高一些,所以能夠威懾或者命令低等的龍?”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方向也沒有突破口了。
這個時候。
記錄官突然登門。
他看到了屋子裡的燈還亮著,就知道赫爾法斯還沒有休息。
赫爾法斯走到了樓梯口,下面的記錄官朝著他行禮。
記錄官告訴他:“赫爾法斯大人,黑鐵鐵塊都準備好了。”
赫爾法斯點了點頭:“將黑鐵給那條龍送過去,小心一些,不要出什麼岔子,也不要去激那條龍。”
“我和那條龍約定好了,你們放在隧道外面的山腳下就可以了。”
在沒有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之前,赫爾法斯決定先穩住那條龍。
而他又擔心那條急躁的龍忍不住,所以先給對方送過去一部分。
記錄官:“那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他們送過去。”
赫爾法斯:“嗯!”
赫爾法斯重新走回去,直接踩著地上的圖紙想要回到原位。
但是當他走到了那張圖紙的中央,低頭朝著下面看過去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這個角度。
赫爾法斯看著看著,他突然覺得好像似曾相識?
“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他站在圖紙的中央,保持著這個位置,旋轉著調整著角度。
他努力地回憶著什麼,想要將那種熟悉感找出來。
當他調整到了一個角度的時候,腳下的陣紋似乎開始和記憶裡的某個東西重疊,讓他回憶起來了什麼。
一瞬間他腦海裡突然生出了劇烈的疼痛感。
“怎麼回事?”
他身體一陣左搖右晃。
他的意識好像陷入了一片空白,脫離了身體脫離了對外界的感知。
而與此同時幾幅奇怪的畫面閃過,湧入他的腦海。
那些畫面混亂無序,中間間隔著大量的黑暗,有些畫面還扭曲無比。
視角也非常奇特,就好像從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孔洞裡,窺探著這個世界的畫面。
他看到了一座迷宮。
和這個儀式一模一樣的迷宮,坐落盤踞在一座就像是被削平的荒蕪山頂上。
他和站在那幅圖中央的時候一樣,都高高在上地俯瞰著這座像是迷宮一樣的儀式術陣。
他看不到自己在哪裡,只看到山腳下好像隱隱有著一座部落?
亦或者是城市?
畫面一閃,第二幅清晰的畫面出現了。
他看到了一個盲眼的女人站在迷宮裡望著自己,她的眼睛明明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卻可以看到他。
“她是誰?”
最後一幅畫面出現了,他看到那個盲女站在儀式迷宮的中央,那個龐大的儀式也被啟動了。
對方將一個巨大的如同胚胎子宮一樣的可怕怪異封印進入了自己的體內,而怪異也即將佔據她的身體和意識。
但是。
在她即將被怪異吞噬的時候,她竟然抗住了怪異的侵蝕。
這個時候赫爾法斯看到了頭頂上亮起了光,他扭頭看去,終於看到了自己在哪裡。
他竟然就在祇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