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柱子上,一個名字正在閃爍著光芒。
赫爾法斯不是第一次看到那個名字,很久以前也在一次意識偶然靠近祇柱的時候他看到過這個名字。
“紫!”
他看到那個名為紫的盲女一點點變成了神之形,然後抬起頭來,用那雙剛剛誕生的怪異之眼注視著他。
一瞬間,赫爾法斯醒了過來。
等到赫爾法斯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還站在原地。
但是他看向窗戶外面,卻發現太陽的光芒照射了進來,他感覺自己恍惚了一下,外面竟然已經天亮了。
赫爾法斯腦海裡滿是疑惑,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畫面到底是什麼。
“那是誰?”
“我怎麼會看到那樣的畫面?”
“那和我曾經有關,我在祇柱上?”
赫爾法斯他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和那條龍說的一樣,曾經見過這個儀式。
那幾幅畫面所代表的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一頭霧水,他也不知道那些畫面發生在哪裡,那出現的人又是誰。
不過看到的這幾幅畫面和儀式的進行,卻傳達了赫爾法斯太多關於那個特殊儀式的資訊。
赫爾法斯立刻撿起了地上的圖,來到了窗戶前,寫下了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
他寫得非常快就好像生怕過了一會自己就忘掉了一樣。
“那個儀式是封印怪異到人體內部,從而讓怪異擁有智慧的儀式。”
“儀式條件。”
“特殊的體質!”
“盲眼!”
“將名字刻在柱上。”
體質是關鍵,似乎越是強大的怪異,也只有越特殊的契合體質才能夠承載。
畫面裡的那個子宮胎盤一樣的怪異是如此可怕,遮天蔽日的力量逸散出來,直接將一片區域的天象和規則一起修改,那個盲眼女人竟然能夠容納對方的力量,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她那一頭紫色的頭髮,似乎也代表著她擁有著某種與生俱來的特質?
盲眼是一個關鍵,赫爾法斯只隱約感覺到似乎眼睛對於龍人也有著特殊的意義,那裡面蘊含著一股特殊的力量,需要將其從體內徹底排出乾淨才可以掌握怪異的力量。
但是有一點他很奇怪,為什麼最後出現在柱上的名字並不是那個怪異,而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紫,很明顯就是那個女人的真名,而不是那個怪異的。
而且那個女人最後看向赫爾法斯的目光,很明顯是一個屬於人的目光,而不是一個怪物。
他作為黑鐵部落的首領,也算是見了很多種人。
能夠分辨出來其中的區別。
“那個儀式不知道是誰佈置的,但是很明顯目的是讓怪異奪取那個女人的身體和智慧,但是為什麼最後留下的是女人?”
“是出現了意外,還是有什麼未曾發現的東西?”
“會不會?”
赫爾法斯突然聯想到了什麼,隱隱發現了一個真相。
他伏在桌上快速地寫下了自己的猜測。
“既然怪異透過奪取人的身體,可以擁有人的智慧。”
“但是反過來,人是不是也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擁有怪異的力量?”
“所以。”
“那個儀式不僅僅是讓怪異擁有智慧的儀式,也可以是讓人掌握怪異力量的儀式?”
赫爾法斯有些興奮了起來,他似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突破口。
“但是為什麼呢?”
“關鍵是什麼?”
“那個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時候,他再度想起了那個刻在柱上的名字。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