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拋棄我們兩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
這一幕,看的蕭尋是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這那邊打情罵俏。
也在這時候,他沒注意到一個已經快要爬上他褲腿的鬼嬰,舟洛星反手就扔出一張黃符紙,符紙瞬間就燃了起來,把那小東西給燙的哇哇直叫。
也在這時刻,自他為中心傳來一道空靈的鈴鐺聲。
聽到鈴鐺聲的林靖也不在繼續追下去了,雖說他的目的確實是噁心一下這個不負責任的人,卻也沒忘記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他看到那刻著古老花紋的鈴鐺,頓時就覺得眼眶一熱,一起的時候他特嫌棄這破鈴鐺難看,還投票讓舟洛星把這玩兒意兒給當成廢品賣了,而這一次他真心覺得,這東西可比他親媽媽還要親,真的是恨不得當場就磕幾個頭。
將魂鈴響,陰霧散,鬼嬰聽下哭泣和叫喊聲,一同跟隨著陰霧緩慢的消失。
舟洛星拿著鈴鐺使勁兒的在搖,蕭尋見四周恢復了正常,就收了手/槍,抬腿走到了舟洛星的面前。
舟洛星見此,也收了手,把鈴鐺直接扔到了蕭尋的懷裡面,甩著自己發酸的手腕,哎呀一聲道:“這破玩意兒還是那麼的重啊,老三怎麼就不給一個輕一點的,非得給這傢伙,該不會是在報復我拿石頭砸了大風腦門子的事情吧。”
這話一出口,聽的林靖是直接當場石化在原地,他剛剛聽到了什麼,舟洛星去了那麼長時間就只是拿石頭砸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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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這家貨用得不是搬磚,不然非得砸出來一個所以然。
林靖摸了一把額頭上沁出來的汗水,挪到蕭尋身側,對他小聲嘀咕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社長的真真面目,下回別惹他,他可是連親兒子都敢砸的。”
蕭尋吞了一口唾沫,木楞的點點頭,心想著,他要不要還是打120,真的是怕他兒子被砸死了。
“社長和自家兒子有仇?”
“沒有,”林靖又湊近了一點,“之前給你說了的,這次我猜八成是他兒子說了什麼混賬話,把他家勞資給氣著了,不然怎麼可能會拿石頭砸他。”
這話聽的蕭尋是連連點頭,看的林靖是忍不住嘴角笑了一下,覺得這新人還是挺好玩的。
蕭尋抱著懷裡面的老舊古鈴站在原地,就那樣看著舟洛星的後背,他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看向四周。
視野清晰開闊起來,他讓林靖走在前面繼續帶路,這個決策一下達,林靖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和那蹦塌了的泥石流沒什麼兩樣,剛剛那看戲的笑容瞬間蕩然無存,只能認命的拿起自己的手機帶路。
舟洛星走在他後面,見蕭尋還在後面邁著那大家閨秀似的小碎步,直接就把人給撈到自己的身旁,左胳膊搭載他的肩膀上道:“怎麼樣,這可比你玩兒什麼刺激戰場要刺激的多了是吧。”
好吧,這個冷笑話是真的很冷。
蕭尋漏出尷尬的笑容,點點頭,表示似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那鬼嬰沒那什麼喪屍難看。
“到了。”林靖轉回頭,看著手機螢幕上停止的指標。
舟洛星抬頭看著百米開外的那一座兩三米高,用泥土和青磚堆砌而成的塔,忍不住揉著自己的眉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東西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搞。
他們三個人走到塔前,蕭尋用指尖摸了一把牆面道:“黃土搭的。”
舟洛星頭疼的從口袋裡面掏出煙盒,從裡面取出一根菸點上,叼在嘴裡面,吸了一口點點頭道:“這東西最起碼也有個兩米多,現在麻煩死了,林靖你去看看。”
林靖一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