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反應的啊了一聲,看了一眼舟洛星,好像再說為什麼是我。
蕭尋見他轉頭,便好心的給他解惑,指著舟洛星和自己道:“他發工資的,我新人不懂。”
好吧,舟洛星他惹不起理解,但為什麼他覺得,蕭尋說自己是新人不懂的時候,這個理由怎麼就那麼合情合理呢。
嬰兒塔建造的時候是沒有門窗之類的,唯一有的只有一個投放口,大小就在二三十厘米左右的樣子,因為害怕被扔到裡面的孩子爬出來,他們會特意把塔建高,就像現在這兩米多的高度,同時這高度越高,就可以證明扔到裡面的孩子有多少。
這一層疊一層,沒個幾百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臉上雖然是笑嘻嘻的,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裡面已經罵了不知道多少句p了,把那建這玩兒意兒的人祖宗十八代全從墳堆裡面扒拉出來罵了一個遍,這他媽的都建國多少年了,這東西居然還有,他心裡面是一個字的苦啊。
心裡面罵罵咧咧,還在繞著塔四周尋找著投放口,找的同時也找到了用青磚搭成的不足二十厘米的臺階
林靖心不甘情不願的踩在青磚臺階上,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舟洛星和蕭尋,舟洛星到是沒去管他,反而是自顧自的抽著煙,一副這事不可能換人的表情。
而蕭尋則實在一點了,這孩子就好像一個拼命學習補充知識的三好學生一樣,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這塔的年歲幾何,完全就沒打算要去管他一下。
意思言簡意賅,只要我沒看見,那這件事情就和我沒關係,就連好自為之也都給他省略去了。
見此林靖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動力,大步跨三的走了上去,走到了最頂層臺階,看著那投遞口,用手摸了一把,疑惑了一會兒,這上面的灰沒多厚,片刻,他就把擋住傳遞口的木板往裡推了推。
就輕輕的一推,那被蟲蛀了的木板就在不停的飄著木灰,緊接著又是一股屍臭味道撲面而來,把他給燻的差一點就從上面掉了下來。
若是可以從來,這天上掉餡餅的好機會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直接讓開,送給別人,同時還不忘提醒一下讓對方好好的接住,可別浪費了。
林靖掐著鼻子,又忍著嫌棄把那木窗給推開,一推推到了底,伸過去看了幾眼,裡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從剛剛的味道可以判斷出來,這裡面八成還有新鮮貨。
又把揣在兜裡面的手機取出來,解鎖開啟手電筒照明,這一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那裡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白骨和衣服。
有的骸骨還是被已經舊的變色的布包裹著,這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有的可以從骨骼大小判斷,最長的也就只有六七歲樣子。
也是這幾眼下去,他還真的在裡面找到了幾個已經腐爛發臭的孩子屍體,上面爬滿了蛆蟲,看的林靖是全身汗毛倒豎,要是手上握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劍,他怕是會當場自刎過去。